柳萍川在羞愤之余,不由想到,这究竟是那里出了岔子?为何那雍阳公主恰好也会这等喷水画作的绝技?
依着琼娘的宿世经向来看,待得回了柳府,就该才女柳萍川被骂得头痛了。一贯好面子的尧氏此次竟然将脸丢在了万岁爷那儿,归去后岂能善罢甘休?
朝着琼娘扔下一个字后,他便径直走开了。
说着让身后的侍卫提来一只木盒子,翻开一看,竟是一盏绢花的精美莲花灯。
不过一样不利落的,竟然另有琅王,他食过了几杯酒后,便不耐宴会的喧闹,见过了万岁爷后,趁着几位老友去与那些个世家令媛的家眷酬酢之际,便踱出了大殿。
原觉得他是要带本身见那位将近隐退的老御厨。没想到他却一起领着本身从宫中的一处小门走了出去,那带路的老宫人仿佛也晓得他要去那里,还知心肠为他奉上了一篮子新采摘的淡红菊花。
琅王听得冷了眉眼,不由讽道:“云英未嫁的女人,却算计起本身今后的婚嫁,可真是恨嫁心切……要不,我给你个侧妃的名分,你入了我的屋子可好?”
这喷水之画,她当年曾经让柳将琼给她揭示过,连那几支梅花枝的画法都是琼娘的亲传。
看着上场的贵女们挥毫泼墨画的点点寒梅,柳萍川心内更加有底气。待得她上场时,只见她长裙摇摆,身材美好地走到了大殿中堂。
柳萍川心知得让他们反应一会,收回了目光,落落风雅地向在上首位方才来殿中观画的天子见礼,便起家回到了坐位上。
“走!”
柳萍川拿眼瞟了一下身后,仿佛有几个妙龄女子在前面低低笑成了一团。
既然是美意,琼娘天然是谢毫不得,只伸手接过了那花灯,又提笔在花瓣上写下祈福的诗句。只是此时,她也懒得写些无病矫情的哀怨诗句,只规端方矩写了四个大字“岁岁安然”,便顺着溪放逐了出去。
一旁的宫人将新展开的宣纸铺平,等待柳萍川挥毫泼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