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氏接下来讲了些甚么,柳将琼全然听不出来了。本来她觉得尧氏必定不会同意她一贯心疼的崔萍儿入府为妾,却没想到,母亲本来是抱着让崔萍儿成为平妻抬轿入尚府的筹算。
只是本日不知如何的,向来替本身把风守门的书童却没了影踪,叫俄然返家的琼娘瞥见了本身狼狈之像。
一次琼娘归省时,他酒后失了分寸,耐不住崔萍儿的主动,半推半就有了首尾,竟食髓知味,更加耐受不住了。
但是这般的决计换来了甚么?
想到这,他不由得扫了一眼犹在哭泣的崔萍儿,直觉是她动心机做了甚么手脚也说不定。
柳将琼没法再假想下去,当她失魂落魄地走到后花圃的水井边时,只感觉身后猛一股力道,将她推入了深深的水池中去。
这等府宅里的丑事,堂堂翰林大学士也不好亲身出面,更何况半子尚云天现在入主吏部,乃天子的左膀右臂,他也要给贤婿几分薄面。
接下来,崔萍儿又低低说了甚么,柳将琼却甚么也听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