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崔琼娘的年事不大,但是那等气韵,却又禅悟世态炎凉的萧洒与淡然,实在让人不能不对她心生好感。
想到这,琼娘一阵烦恼,感觉本身昨日话说得太满,脖子咬破了,脸儿也撕破了,可如何去找啊!
宿世里运河的开凿甚是顺利,并无太子提出禁止的波折。
但是炎炎夏季,看些笑话也是好的,有些贵女便是等着看琼娘的笑话。
停了半晌,太子又道:“秦国建郑国渠不过三百余里,十年始成,关中固然由此充足,而秦却二世而亡。炀帝挖隋朝大运河,征发民夫二百余万,致天下动乱,终失其鹿。元朝修黄河,乃至天下饿殍无数,朱重八父兄亲人皆是以饿死,遂灭元朝。这三朝之强大,尤甚我朝,却短折而亡,依臣看来与大兴土木徭役开凿运河实在是脱不了干系。还望父皇三思。”
这话一出,众位贵女们倒是起了猎奇。她们皆知琼娘做得一手好菜,却不知琼娘在茶艺这类高雅的消遣上有何研讨?
当柳萍川结束了茶舞以后, 袅袅而起, 接管了皇后等人的夸奖后, 那一旁的雍阳公主尤不甘心, 想要煞一煞柳萍川的威风,便问:“云曦在这茶道上也甚有专研,何不揭示一番?”
这让她如何能够善了?
皇后越看越对劲,只觉如果能皋牢住这女子为己用,何愁不把握圣心,保全太子的储君之位。
她阔别都城,定居原西的清闲谋算,也要落得个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