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护城河边，她看着宁玦一人进城，千军万马守在城外，风尘过处，无人不在喝彩，妖族们都以为他们的王是无敌的！即便宁玦一人进城也是必胜的！她跟着宁玦，盼着他哪怕有一丝的忏悔也好，只是宁玦走了，他的红色战袍衣角消逝在淮安城里，人们的喝彩声非常刺耳等闲的压过了白瓷的哭泣声…
只要下了凡尘，人们都会把锋芒对准了九尾一族，比如她的偶像妲己和褒懿，国破家亡时，人们会说，这是祸水为之，把国君的恶都转移到九尾狐身上。当然了，人不会出错，是妖的错。
而捐躯的，仅仅是一个宁玦罢了。
中间的人摇了点头“也不晓得城主如何想的，我们除了投降那里另有别的路，哎……”
月光照在白瓷的脸上，她又想起了那段在羽山的日子……
宁玦说的回肠百转，她很受用。
城下荒漠有百万的妖兵身着精甲，一动不动的盯着城墙，妖族大营放眼望去竟有几十个之多，如许的阵仗，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