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扰乱天下,祸乱百姓的煞星已现,弟子该如何措置。”
床脚下的木偶四肢微动,半晌,木偶俄然腾空飞起,悬浮在床铺上的图阵上方。顷刻间金光大盛,将木偶覆盖在此中,一双琉璃黑眸蓦地展开,冷酷的不带涓滴感情,仿若人间万物皆入不了他的眼睛,无欲无求,寡恩薄情,冰冷的叫民气寒。
凤凌琛轻笑“我们本意是醒酒,你倒好,只是挪了席。”
目睹几人越说越离谱,三王凤夜澜放下酒杯从座上起了身。“这酒喝的也差未几了,再喝下去怕是都要醉了,本日就此离席吧。”
“这个好!这个好!”风少矜抚掌大笑。“良辰美景,又有才子相伴,若再有一壶美酒,岂不是妙哉?”
风少矜点头发笑,满上一杯酒举起。“姬夏陌,我曾应你潘府一案处理后必设席第一楼为你庆功,这一杯酒推来推去,现在还不算迟吧?”
姬夏陌轻啧一声,一本端庄的看着风少矜。“五王爷,话不能这么说,俗话说得好,一分代价一分货,这就跟买东西一样,你不能单讲钱,得看质量。”
落日西下,夜幕初落,姬夏陌领着靳无极同秦焱带着帖子践约赴宴第一楼。第一楼位于皇城中间,到了夜间不但未添清冷,反而更加的热烈不凡。
姬夏陌晓得太子凤凌琛只是随口打趣,并无深意,但是姬夏陌感觉,有些话还是提早说为好,以免今后深陷此中,没法脱身。
“你们又不是不体味五哥,若无美酒相伴,划一要了他半条命。”凤宇飞恶作剧的打趣,惹得几人发笑。
太子凤凌琛微微一笑,打趣道“现在那个不识丞相府长公子?文武双全,聪明绝伦,冠绝天下,深的父皇赏识。谁还敢在一旁多嘴嚼舌,在这当儿冲撞霉头。”
风少矜小扣了一下姬夏陌的额头,笑声打趣。“姬长公子同去,不知要迷了多少蜜斯的心呢,倒是可别萧瑟了我们。”
“六弟!你可不要上了他的当。”风少矜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伸手弹了一下姬夏陌的额头笑道。“他这是在诓你呢!他嘴里没一句实话,千万别叫他骗了。”
“小兄弟没见过世面怕是不晓得,这位,我靳哥,前日皇上亲口御封的六品保护,他是官,我是民,居我之上。”
“姬长公子以往未曾入过宫,你又何曾去见。”成心撇开姬夏陌方才所言,凤凌琛笑着接下凤宇飞的话。
大雪飞扬,却袒护不住满地的骸骨。大火冲天,烧红了半边天。看不清面貌的男人披垂着头发,浑身血迹,耸峙在火海当中仰天大笑,肆意的笑声直冲苍穹,带着无尽的悲惨和哀伤。
风少矜上前将人拉过“行了,又没外人装甚么,我还不晓得你甚么德行。”
“好了,再担搁下去时候就真的晚了,一同离席吧。”凤凌琛起家暖和的笑道。
心知凤宇飞就是嘴上不饶人些,本无歹意,姬夏陌拍开凤宇飞的手,嬉笑道。“冠绝天下?六王爷可真是折煞我了,这话如果给那些真的大聪明的人听到,还不组团杀到我家里?”
姬夏陌说罢,便疏忽家奴发白的神采,喜滋滋的进了配房,靳无极面无神采的跟在姬夏陌的身后,却难掩眼中笑意。
大火中的阿谁男人,是谁?
“这倒也是。哎!前日宫内四局赛后,公孙岳可曾寻过你们费事?如果有你们告之本王,本王帮你们找人清算他,准保揍得连他爹都认不出他来。”
秦焱喝下一杯酒,笑容对劲。“怕甚么?文有姬夏陌,武有我秦焱,别说一个公孙岳,就是来个十个八个也叫他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