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丝丝入骨的冰冷加上窦文清机器般无感的眼神谛视,是小我都会惊骇,或者谨慎。恰好司凰站在他的面前,浑身高低满是马脚,也就是说没有一点防备。
“现在关姐的费事对我来讲也不过一件小事。”司凰温馨的看她,平和的语气却让人不容置喙,“何况当时候我们还不熟,现在关姐是我朋友。”
司凰把医疗箱放在桌上,取出内里的小镊子,用医用酒精消毒,闻言对她浅笑,“幸亏听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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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的轻响,面具上的一只猫耳被折断,看起来窦文清都用多少力量的模样。
这会儿被司凰居高临下的俯视,赵洋语气不愉的应道:“关你甚么事。”
窦文清的神情一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