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蔓儿见他逞强,便又忍不住嘲笑,“也不晓得方才是谁,鬼叫成阿谁模样。”
柳蔓儿见状又安抚道:“我刚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实在我没有这么漂亮,只是现在没空去清查这些,等下次他落在我手中,我就不会这么等闲的罢休了。我放过你,是因为我感觉你跟那些山贼不一样,不过话说,你好歹也是一个三大王了,如何连这些枢纽你都不晓得?”
“开打趣,老子当然会赶车!”
好不轻易才帮他清理洁净,这学徒找来一些草药给他敷上去,又用纱布帮他包扎好,这才叮咛道:“每两天换一次药,伤口处不要沾水,忌辛辣、忌酒。”
“你们山大王?”柳蔓儿眉头一皱。
张石泉可不比那些有经历的车夫,一起上,他时快时慢,将这车赶的东倒西歪,时不时的撞到这、磕到那,柳蔓儿感觉颠簸至极,几次惊醒过来,不由得气的痛骂,“张石泉,你到底会不会赶车?”
“你别管。”
“当然行,不过就是赶马,我一只手就好了。”张石泉拍着胸脯答复。
“你本身设想一下,忽上忽下,时不时撞到石头的感受吧。”柳蔓儿自知说本身说漏了嘴,也分歧他多做解释,只道:“接下来的路,你让马车给我行驶的陡峭点,如果再如许颠簸,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
“那我们就希冀他不是吧。”张石泉撇撇嘴,惊骇再被打,也只能够说句好话来。
“那你能不能好点赶?我要睡觉,你这一起整的我跟坐过山车一样,让我如何睡?”柳蔓儿气骂道。
“呵……”柳蔓儿挖苦一声,倒是不说话了,这让张石泉有些憋闷,就是想要辩白两句也显得有些自讨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