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欧阳家百年难遇的天赋,也不愧为我欧阳傅的小门徒啊。”白叟垂怜地抚摩女孩的小脑袋,欢畅地大笑。
“感谢传授。”道完谢,欧阳倾也不再客气,直接取出此中一根,走到朱琳琳跟前,让她在椅子上坐下。她的手扭转着梅花银针,以极快的速率刺入朱琳琳耳珠下方的听会穴,捻转,提插,不过半晌就完成了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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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朱琳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欧阳倾打断了。
“不,我要的不但仅是成为您的门生,我传闻京华大学的医学院背后有一方药圃,我但愿能够去观光一次。”药圃才是她的目标地。
欧阳傅这平生都是个严厉的人,除了曾经对家属里阿谁小天赋比较听任以外,其别人一概不包涵面。这一点,欧阳倾是晓得的。想了想,她点了点头,朝着还抱着书傻站在一边儿的朱琳琳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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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有这个本领,我天然承认你是我的门生,不但是门生,还是关门弟子。”第一堂课上他就重视到了阿谁朱琳琳同窗确切得了耳疾,却不想,面前的小女人竟然能判定出她得的是神经性耳疾。看来,此女人倒是有些本领。
“喏,这是一副梅花银针,伴随我多年,你可要谨慎用它。”白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古朴的盒子,视若珍宝地将其翻开,推到欧阳倾面前。
“嗯。”朱琳琳欣喜地点头,她没想到,本身真的能听得见。固然听不太清楚,却也晓得她的耳疾已经大有好转。
“既然你信赖我,那就帮我!”她的语气不容回绝,然后又转向欧阳傅,“傅传授,朱琳琳同窗得了神经性耳疾,我现在就用针灸之术将她治好。这足以证了然吗?”
“各处金,一年生草本,高20~30厘米,根呈须状,黄棕色。茎直立,红色或绿色,圆柱形。叶对生,无柄,卵形或椭圆形;长1~2厘米,宽约0。5~1厘米,先端浑圆,全缘,基部略作心形,微抱茎,具腺状长毛。举伞花序顶生;萼片5~6,卵状披针形,绿色,先端尖,边沿具红色长腺体;花瓣5~6,黄色,椭圆状卵形,顶端锐;雄蕊多数,基部分解3束,是非不等,花丝黄色,花药椭圆形,黄色,雌蕊1,子房上位,卵圆形,3室,秃净,花柱3。蒴果近圆锥形,长约3毫米,室间开裂。种子多数,棕色,藐小。性寒,味苦。清热解毒,通经活血。有收涩之功,收敛止泻,解毒。”小女孩脆生生地答复。
开朗的笑声划破天涯,声声在耳。这是宿世家属的三长老,也是她曾经的发蒙教员。
“今后每天屏息坐定,搓掌五十次,趁掌心热时紧按两侧耳门,如此做六次,持续两到三个月。记得做时要保持埋头。”
“你是从西医临床过来的阿谁门生?”白叟没有再持续欧阳倾的话题。
一个长衫老者慈爱地教诲着小女孩,辨认草药,习字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