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嬷嬷为吕氏揉着肩道:“现在棠姨娘正得宠,夫民气里更加愤恨,面上要对她更加好才是,妻妾敦睦,老爷看了也欢畅,对您也会更加信赖和尊敬。这些年,一个接一个的新人进门,夫人受的委曲老奴都看在眼里。放眼全部都城,哪个男人身边没几房妾室?既然夫人忍了这么久了,且再忍一忍罢。说句不该说的话,就算是老爷靠不住,另有至公子,您但是为老爷生下嫡子的人,谁也摆荡不了您的职位,夫人固然放宽解就是。”
吕氏怒道:“不是你们,莫非是我做的?”
“夫人把稳气坏了身子,为那样的贱人活力不值得。她再得宠又如何,不过是个出身卑贱的丫环罢了,如何也越不过夫人去。就算有了孩子,是男是女还不晓得呢。再者,不到最后一步,谁晓得她有没有阿谁福分生下来。”
吕氏喝了一盏茶,道:“嬷嬷有话直说。”
“老爷去那里了?”吕氏问道。
过了一会,大夫就被人拖着跑过来了,刚要向沈序和吕氏见礼,沈序便挥挥手:“不必多礼,先去给棠姨诊脉。”
吕氏嫌恶道:“又如何了?”
吕氏也想放宽解,但是她一想到沈序十天半个月不来她这里,只要月朔和十五对付着来她这边过夜,便感觉悲忿。
何况,这些日子,吕氏对棠姨娘的好他都看在眼里,是以并未思疑吕氏从中做手脚。
“随我去看看。”
有孕之人偶尔腹痛也不是甚么大事,但是棠姨娘为了向世人表白沈序对他的正视,用心夸大,来回折腾。
以是秋嬷嬷委宛的劝她,不要再费经心机获得沈序的宠嬖,不如多依托沈明汮。
“回夫人,听闻棠姨娘俄然感觉腹痛难忍,许是动了胎气,老爷担忧,让人请大夫去了。并惩罚了棠姨娘身边的人,现在西跨院人仰马翻,慌乱极了。”
少倾,大夫起家道:“二老爷,二夫人,孩子并没有大碍,姨娘只需埋头养胎便可。”
大夫应了。
“老爷。”吕氏给沈序施了一礼,又看着一脸痛苦的棠姨娘道,“棠姨娘这是如何了?”
秋嬷嬷是吕氏的奶娘,到处为吕氏着想,吕氏也敬她三分。是以她在气头上,也只要秋嬷嬷敢劝她几句。
大夫捋了捋胡子,“经我诊断,姨娘这一胎十有八九是男孩。”
她内心很清楚,沈序早就嫌弃她了,嫌弃她大哥色衰。
她恍若不见,神态平和的进了屋。
短短几句话,将吕氏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