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仪瑶也感觉那孔雀纸鸢比方才的小兔子纸鸢标致的多,恰好听袖烟说这话,她就问道,“那纸鸢是你的?”
叶仪瑶朝她做鬼脸,吐了吐舌头,“哪儿有她说的那样夸大?我就是感觉这身衣裳标致,忍不住在贵妃娘娘面前多夸了你几句,贵妃娘娘就想见见你,没把你吓着吧?”
妤淑眸底透着潋滟之色,就见叶仪瑶朝她走来,还特地围着她转了转,笑道,“如何?我真把你送我那幅画里的衣裳做了出来。”
不远处,有娇笑声传来,“不就是纸鸢掉水里了吗,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妙阳公主看向她,还没说话呢,晋阳公主就笑道,“皇妹还是别活力了好,我倒感觉是这纸鸢也算是有自知之明,这会儿掉莲花池里头,也是它本身的了局。”
找了两天,如何会在晋阳公主的手里?
袖烟天然是不懂的,这里是皇宫,这孔雀纸鸢现在晋阳公主手里,如果妙阳公主不帮手,她今儿是铁定讨不回公道的。
比她影象里的还要美上三分。
袖烟也在看,可随即她的眉头蹙紧,望着妤淑,小声道,“女人,那不是你的纸鸢吗?”
以初四女人那暖和的性子,不是她的东西她绝对不会说这话,并且,这话还是初四女人身边的小丫环小声说的,不过是她耳背闻声。
刘嫣当即就怒了,道,“这纸鸢清楚是我亲手画的!”
转过身来,她感觉整小我都挺直了很多,就连呼吸也变得顺畅很多。
而她身后跟着的公公,麻溜地应了一声,拿了纸鸢就往远处跑去。
柔福郡主,也就是刘嫣的封号。
妙阳公主笑道,“你可千万别谦善,虽说是梦到的,可也只要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我看仪瑶的这身裙裳,就是连宫里的人都做不出来。”
她最喜好放纸鸢了,出不了宫,如果能和纸鸢一样在空中,也能看到宫墙外的热烈。
一拽一拉之下,小兔子的耳朵一动一动的,非常敬爱。
她一个永乐侯府的女人也不敢无缘无端的说晋阳公主手里的纸鸢是她的。
她这般说,晋阳公主也只要轻耸肩,看那边公公放纸鸢。
宿世娴贵妃也曾几次针对过她,不过那是因为她站在皇后那边,娴贵妃真正针对的人是皇后,恰好皇后又不肯站出来为她撑腰,如此几次下来,娴贵妃也不耐烦再针对她,也就忘记了她。
俄然被传召进宫,还不晓得是谁传召的,必定是免不了要担忧的。
那边娴贵妃坐着喝茶,见她臭美得不像模样,笑道,“还真是臭美,这是在我殿里,你也不怕被人晓得了笑话。”
她声音清脆且大,一点都看不到抢人东西的惭愧。
晋阳公主身侧另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刘嫣,别的一个是建国公府嫡女孙慕婧。
一旁孙慕婧忍不住嘲笑,道,“还要不要点脸?那但是柔福郡主送给晋阳公主的纸鸢,倒还成了你的?”
摆布也不过是使点小性子,无伤风雅。
晋阳公主和刘嫣在前面放鹞子,孙慕婧这是用心说得大声,好让她们闻声的。
妤淑在内心嘲笑,不过想想也是,宿世连皇后之位都能帮着初妤澜抢的,此生一个小小的纸鸢又算得了甚么,但别人她或许就算了,但是她,她还偏要胶葛到底了!
说不好又是惹了甚么事。
成果一不留意,纸鸢掉了下来,还好巧不巧的掉进了莲花池里,气得妙阳公主把手里的线都给扔了。
妤淑摸不透娴贵妃的企图,但她更怕见到萧世翊,公公才说完,她就赶紧转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