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功不受禄,下官不能受郡主的礼品。”
县令的府邸很轻易问到,到了许府的门前,她命人拿了名帖去拍门。
许慎伉俪来再是痴钝也感觉不对劲了,让三个孩子连带他们手上的貂皮、山参归还给赵玉卿。
“郡主您先用,下官稍候再用。”
赵玉卿又当即扶起她,让她不要多礼。
赵玉卿拉起许夫人的手,站到明月面前,“我可不能从你们府里白要一小我,总还是得给些赔偿。这几块貂皮,就送给夫人了。”
去了饭厅,饭菜已经摆放好。
许夫人已经带着几个孩子的在花厅候着了,进他们出去,忙见礼。
孩子们?
唠了一阵家常,赵玉卿和许家人的干系热络了很多。
许慎比许玉卿大两岁, 因为是抱养的原因, 格外敏感, 小小年纪便一副大人做派, 明理懂事, 进退有度。他同许玉卿的干系说不上多密切,但非常照顾她, 是个暖和的好哥哥。
许慎倒是一一答了。至公子还没说好婚事,会点拳脚工夫,现在在县衙里当捕快;二公子喜好读书也有点天禀,十四岁时考中了童生,现在正在复习功课,筹算早日考取秀才;女人另有三个多月就满十四了,也没说婚事。
闻声许慎的声音, 赵玉卿红了眼眶, 擦了擦眼角, 她才翻开帘子下车。双手扶起他,眉眼和顺,“大…大人不必自责, 是我不请自来, 叨扰了大人。”
许慎眨了眨眼睛,一脸的不成置信。实在是赵玉卿这话泰初怪了,论春秋,他都能当赵玉卿的父亲,论职位,他不过一个七品县令,赵玉卿但是皇宠最盛的郡主,实在不可。
许夫人不知所措,无助的看着许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