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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朝会,赵桐措置了琐事,正要散朝,就见言御史上前躬身道:“回禀陛下,臣有本上奏。”
言御史面红耳赤。
言御史太阳穴直跳:“娘娘,此事不成。”
赵桐道:“如许吧,如果你们能说动皇后,朕就允了你们的要求。”
言御史道:“多子多福,平凡人家尚且如此,何况是皇家?陛下现在只要太子一个,未免过分薄弱……”
这事他不能承认没有,可他当年……唉,那不是酒醉么,且又只是几个靠近的相知,哪成想会传出来,且还被皇后晓得?
何满看了他一眼,向世人道:“你们选秀初志是为了陛下子嗣连绵,本宫了解,可本宫就不明白了,陛下并非无子,广纳后宫意义安在?”
总之是要逼着她屈就啊。
她那三叔就不说了,还在大西南呢,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也不知猴年马月才气回都城,她那二叔家里好几个女人,话里话外,也同意选秀,其企图不言自明。
何满问:“为何不成?”
何满在他们的等候中践约而至。
又有几位尚书出列,跪请赵桐选秀充盈后宫。
镇南王一个激灵,忙躬身道:“多谢娘娘厚意,只是……你十六婶她不喜好别人奉侍,你还是别让她难堪,把这妙龄女子赐给别人吧。”
他说着爬起来就要撞柱子。
言御史抢先一步,提出要替陛下选秀。他唠唠叨叨,引经据典,说了大半天,赵桐都要听着了。
赵桐轻叹了口气,道:“不过是朕的家事,私事,倒劳得你们如此发兵动众。”
何满一个一个的打击,让这些人面如土色,再也没有硬气的骨头。只要工部侍郎王池梗梗着脖子不敢服。
何满也不活力,道:“本宫只传闻女人爱做媒,爱多管闲事,爱道店主长西家短,想不到朝臣们也普通无二,本宫算是开了眼。”
何满浅笑着叫世人评身。
言御史都扑到盘龙柱子跟前了,听这话生生止住脚,不幸巴巴的望着赵桐:“陛下……您不能这么放纵皇后娘娘如此穷凶极恶啊,这有辱您贤君名声,您倒是说句话啊。”
言御史道:“皇家忘我事,无小事,陛下一人,牵动国体,臣等不能小觑。”
赵桐替他们解了后顾之忧,说是皇后稍后就来。
何满挥手,有宫人端上来一个托盘,何满往世人跟前一撒,道:“本宫闲来无事,叫人写了几个话本子,虽说托的前朝旧事,但捕风捉影,想来和各位也能略对上形迹,诸位如有兴趣,无妨看看?”
不过即使再不对劲,世人还是山呼千岁,给何满施礼。
众朝臣们边等边交头接耳,想着如何打压得这位何皇后一点儿气势也无。
世人装聋作哑。
说罢脚底抹油,他先溜了。
她倒是有个大哥,是太子伴读,可在北边战事里死而复活,谁都晓得是如何回事。这不,陛下虽说没重罚,到底失了圣宠,被陛下一竿子支到了外洋。
本来嘛,如果何太傅还在,他们顾及着相互的颜面,还能容让何皇后几分,可何家在朝中现在就没甚么人了。
以是这么一来,何皇后活活成了孤家寡人,便是她心不甘情不肯,可既无外援,又无浑家,就是个惨败的了局。
能不能活下来还是未知呢。
言御史跪倒在地,汗如雨下,哀告道:“娘娘,当年老臣酒后放诞,实在叫人惭愧,既已蒙着于前,不敢自辩于后,说不得只好以死证身。”
言御史被噎得张嘴结舌:“老臣,老臣已经五十不足,到了耳顺之际,那里还敢苛虐这些年青的女人?再说老臣的几个孙子都已经四五岁了,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