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迁亲吻着我,爆炸般的快感垂垂盖过了最后的痛苦。
我吓得人从床上弹了起来。
第二根手指。
“如何回事......”他很吃力地撑起家体,“屁股疼死了......”
脑筋方才复苏一点,身材就被迫狠恶地闲逛了起来,这还不算,池迁从前面胡乱地吻着我,氧气仿佛都被他吸走了,成果脑筋里又变成一团浆糊了。
“如何会。”像是哄孩子似的悄悄拍着我的背,“是爸爸你说不想面对我的......”
最后就是我也喝得两眼冒金星,踉踉跄跄去扶池迁,成果直接扑倒在他身上,我四脚并用想站起来,一昂首,迷迷蒙蒙中仿佛瞥见池迁正温情脉脉地看着我,眼里一点醉意都没有。我揉了揉眼睛,公然,他仍然呼吸绵长地睡着觉。
眼皮方才合上,就感觉光芒变暗了......奇特,莫非浴室的灯坏掉了吗?
好不轻易把二哥拉起来,成果这家伙一站起来就甩开我冲进厕所大吐特吐,慌不择路时差点就踩着池迁了。我从速把池迁扶出来,这孩子大抵是第一次喝那么多,闭着眼倒在我怀里难受得直哼哼的,看起来特不幸。
“喝!不喝别想走!”喝醉的人特别霸道,我扶着池迁正筹算撤退,二哥一把把我拽地上了,死活不放手。他瞪着眼睛说,“让池迁在那儿睡着,你和我喝,喝完了你们再走!”
一个重得半死的,身高超越一米八的家伙,就这么往我身上砸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够粗长了吧!
又是狠狠一击,俄然掠过了某处,我身材猛地绷直了一下,一股酸酸麻麻的感受像电击普通传过满身,连前面都微颤着站了起来。
“好痛......”
他在我耳边低声细语,那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仿佛勾引人犯法普通。
不会吧……我不会真的我酒后乱性……把池迁给......给......上了?!
“爸爸,我喜好你,最喜好,最喜好你了......”耳边是足以麻痹神经的话语,“不管是梦里阿谁没了爸爸的天下,还是现在......我都最喜好你了......我最喜好你了......”
我不懂答复。
太阳穴突突跳着,头也好晕,听他说话听得进耳朵里,却没法消化了解。
吐完出来的二哥仿佛复苏多了,歪倾斜斜地走出来把剩下的啤酒都摆在我面前:“老三啊,陪我喝几杯。”
这家伙神态不清的开端嘟嘟囔囔。
我肝火中烧,没好气地吼归去:“叫叫叫,叫你个大头鬼啊!”
池迁天然地想用手撑起家子,可他行动俄然一顿,眉尖痛苦地颦起:“好痛......”
在我面前叫卫衡有甚么用,他又听不到。
我后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不成能的吧?之前这家伙不怕死跑去别人地盘收庇护费被人打得半死不活都没掉一滴眼泪,现在竟然喝对劲识恍惚,烂泥一样躺在地上哭?
腰被抱住,我整小我被翻了过来,上半身露在水面外,脸贴着冰冷的边沿。被这么一晃我更含混了,池迁像一条鱼紧紧贴着我后背,紧扣着我腰部,逼迫我抬起臀部。
“卫衡......”
望了望时钟,天已经很晚了。我想了想,决定去把他从二哥那只疯猴子手里挽救出来。
嗯?这是如何回事?
那我起来让给他好了,浴缸固然看起来很大,但是要挤下两个男人还是也有点勉强吧......
我晃晃脑袋,把池迁的胳膊架在肩膀上,一起跌跌撞撞地走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