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沈泽不甘心的叫了一声，扭头又冲着老爷子叫了一声，“爷爷！我错了，我真的晓得错了！饶了我这一回吧！”
肖子轩点点头，“也是！”
“我晓得你不甘心！小泽也是我孙子，我也心疼！但是，你想过没有，做事情屁股不擦洁净会是甚么结果吗？”老爷子放软了语气，“送他分开，也是为了保他一命！世家之间盘根错节，相互争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有些事情各家都心照不宣，那就是不能扯上性命！是你们先坏了端方，我如果不做个姿势出来，你还希冀别人也能守着老端方不成？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是甚么？”许凡问道。
沈泽现在很惨，脸上淤青，嘴角流血，跪在老爷子面前一声不吭。
沈言道：“翻开看看，是个梅瓶。”
老爷子看起来有七八十岁了，头发胡子全白，身上也穿戴一套红色的中式衣裤。
许凡不动声色的笑笑，“不过，你归去跟肖叔叔说，接底货，就连有些专家都会打眼，他这个真不算甚么。”
严博易笑着点点头，“晓得就好，京都不比江城，特别我们这个行当，多几个心眼儿没坏处！”
“您瞧瞧，我说甚么来着！我说是假的，我爸偏不信！”肖子轩立即来了精力。
而不喜好的，也就看看罢了。
扇面这东西，属于文玩内里比较偏门的杂项，代价也忽高忽低。
他拿着茶杯喝了一口，放下后，轻咳了一声。
喜好的人，只要看上了，不管花多少钱都要买。
“你能看出来？眼力不错啊！”许凡笑着把瓷瓶放回了盒子里，“摆家里当个装潢也不错，挺唬人的！”
“父亲……”沈斌一听，吓坏了，“但是，事出有因，都是因为那小子到处难堪小泽，他年青气盛才，才……”
沈斌身材抖了一下，点点头，“我明白了！明天我就送他走！”
许凡点点头，“外型不错！”他说完，伸手就拿了出来，“只不过，这是个接底货！”
沈言很快垂下眼眸，然后重新抬起看向许凡，“许哥，这事儿……”
严博易在店里没待多久就分开了，约了霍爷喝茶。
他不晓得题目究竟出在谁的身上，或许是偶然的，但总偿还是不提的好。
又见接底货！
早晨快用饭的时候，沈言和肖子轩又来了，肖子轩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
沈谈笑了，“没错，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许凡摆摆手，笑道：“没事儿！阿青现在连上个厕所都跟着。”
许凡之前打仗的也少，还是在文玩市场看到一个专门卖偏门杂项的，才感兴趣，顺手就买了一样。
他看出来沈言有话没说，但他也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