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不厌其烦地又换了一张,“我感觉这个不错呀。”
沈嘉禾低声问道:“皇上他……还好么?”
他便也不再避讳,淡淡说道:“他身上的枝杈生得太乱,总得有人帮他修剪一番。”
沈嘉禾冒充叹了口气,“那好吧。我晓得了。”
“画是很喜好。”沈丞相略显动容,但还是保持着别扭的神态,勉强夸奖道,“他……也算是很用心。你奉告他,这幅画我收下了。”
她扳动手指头总结沈丞相方才的要求,“爹你是想让我嫁个身材健壮、用情专1、慎重、细心,长相端方的男人对吧?”
既然白二爷爷不要钱,沈嘉禾便和秦如一留了下来,帮他砍砍柴,打理打理花圃,清算清算屋子之类的,用做家务当作酬谢来抵。白二爷爷毕竟老了,做这些不免有些力不从心。
蹲在一旁浇花的沈嘉禾:“……”
沈丞相一时词穷,过了好一会,眯起眼,威压道:“翅膀硬了是吧,给你爹挖起坑来了。”
说完,他数落道:“阿谁季神医也是个不靠谱的,竟然听任你下山。”
沈丞相的手沾了点白水,一笔一划,在桌上写了个“九”字。
沈嘉禾撑着下巴,懒洋洋道:“如果由他送给你,你不还得生撕了这幅画呀。”
“你动静倒是通达。”沈丞相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他确切还守在皇上身边。”
二爷爷你是收了佛祖多大的好处,如何逮小我就想往寺庙里送,连自家人都不放过。
但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用。
白二爷爷听闻倒是毫无架子,当场应了下来,只当本身是画着玩,并没要沈嘉禾的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