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崇高,安国公府上的嫡出娘子,其父深得帝心,其母亦出自侯府世家。较着与明安郡主交好,又有位郡王爷的未婚夫,这个身份足以笑傲在场的大部分娘子了。
皇族当为第一等,再次一等的便是那些个国公爷、侯爷们,这些个朱门往下便是些县公、柱国之类的爵位了,再往下另有些五六品的勋爵,因着不入流,便不一一提及了。
“好了,表姐不打趣你了,呐,你色彩好,最是相配这朵花儿,表姐给你簪在发髻上。”本来方才冯静姝瞧着谢嘉鱼有些苦衷的模样,便批示丫环折了几朵花儿来,三人一人簪上一朵。
小娘子们自会自个儿拿果饮,郎君们天然是要喝酒的。
安国公府的嫡出娘子,我的未婚妻。
谢嘉鱼背后有着安国公府,又有着明安郡主和苏瑾之,这些个娘子便是再羡慕、再妒忌,也得笑容相迎,这便是残暴的实际。
但本日顾忌着有些个小娘子,荷叶上便放着酒以及一种酸酸甜甜的果饮。
郡主和那位苏郡王爷,必定是站在顶尖的,往下可就说不清了,但谢嘉鱼无疑是站在上位的。
说到底都是为着谢嘉鱼能够玩得开高兴心。
本日这游戏是明安郡主早前想的,仿照前人的册本中的活动,停止的一场喝酒赋诗的“曲水流觞”活动。
这便带着谢嘉鱼寻了个顶顶好的位置。
“是。”
怎料苏瑾之不但未有活力,反而很有兴趣的笑着反问道,“你又安知本王在瞧你妹子?我莫非不能瞧瞧自个儿的未婚妻。”
“说来,这郡王爷的未婚妻,不也是我妹子嘛,这表妹说来也是妹子啊。”冯明月就是瞧着这装模作样的苏瑾之有些不扎眼,用心呛声道。
不甘心甚么,她在不甘心甚么呢。
“苏郡王爷,你这般瞧着我家妹子,怕是不太安妥吧。”苏瑾之身边一个身着鸦青色暗纹番西花刻丝袍子的少年嗤笑道。
好似很多小娘子都那般羡慕她啊,就这般平白得了个上好的夫君,平生无忧,像跌进了福堆里了。可她就是有那么一点点不甘心啊,她会忍不住去想,倘若没有这个许是有着分歧凡人境遇的未婚夫。
“行了行了,都围着做甚么,妩儿mm第一次来,你们不要吓着她了。”明安有些不耐烦这些小我,便出言道。见人散了些,又转过甚对着谢嘉鱼说道,“跟我来。”
不过她虽是嘴上这般说道,但内心却觉着他样貌的确生得太盛了些。上辈子,她缠绵病榻,只闻那位将来夫君的名号,只晓得那是个好人,其他的一概不知,谁也反面她说这些,更不会有人打趣她。
故而这满长安除了谢家三位郎君外,竟是再寻不出一个与苏瑾之订交之人了。
冯明月因着这个名儿,幼时没有少被嘲笑,是故养成了个霸道性子,又惯来爱装老成,充长辈。
“曲水流觞”非常成心机,在一条弯曲折曲的沟渠旁别离坐好,再盛了酒的觞放在溪中,由上游浮水缓缓而下,颠末弯曲折曲的溪水,觞在谁的面前打转或停下,谁就得即兴赋诗并喝酒。
毕竟劈面的郎君们身家但是不俗,长得也是风骚俶傥的,这如果能成,也是一段嘉话不是。
他一边喝酒,一边瞧着劈面那三个玩闹的小娘子,一错不错的。
千万没有想到,这年纪最小的,反而还先订下了婚约。
明安说完后,在场便是一阵轰然喝采声。
这般游戏,在场的可都未有玩过,天然是跃跃欲试了。在这般的氛围之下,谢嘉鱼天然也连带着有些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