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卿就抬眸看她们,唇畔莞尔,“晓得了,我没事。就是昨日睡得有些晚,晌午也没歇息好,方才在想事情,又有些困了,让你们担忧了。”
宋景城有些不测。
孟云卿才转眸重新看他。
孟云卿前脚已经进了内屋,两人面面相觑后,也只得快步跟出去。
只见孟云卿端坐在小榻边,盯着一处入迷。
她如此说,音歌就应好,将她挑好的两匹抽了出来。娉婷也上前,将一侧的案几清算出来给她用,剪刀,尺子,针线都一应俱全,“女人看看还缺甚么,我去取。”
他一开口,宋景城便知他诚恳,还是个结巴。
音歌去放伞,娉婷就上前给她倒水。
……
翌日,未时髦差三刻,宋景城就到了侯府。
“够了,先用着,你们去忙吧。”孟云卿叮咛一声,好似当真拿起一块料子,看了又看,又去篮子翻了翻尺子。
听安东提及,他是孟云卿的家仆,跟着孟云卿来的京中。宋景城看了看安东,算不得仆人中聪明无能的,孟云卿却只带着如许的家仆入京?
蒲月天,掌心的温度冰冷若寒蝉,仿佛连腿脚都是麻痹的,走了多久都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