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切是喝了你的猪蹄汤以后就不舒畅了。”陈东珠眨着眼睛,一看梁月焉那弱不由风的模样就不爽,大师都是女孩子凭甚么她一副娇滴滴我见犹怜的模样,装给谁看呢。
梁月焉隔着门缝往屋子里瞧,她听不清他们在说甚么,只瞧见那两人脱手动脚眉来眼去的,模样实在含混,无形当中被秀了一脸恩爱。因而她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也要刷一发存在感:“姐姐,如果再不喝,这猪蹄汤可就凉了。”
“姐姐,传闻你身子不适?”梁月焉也凑了过来,走过来时不忘跟李荇福了福身子。
“表妹?”陈东珠见梁月焉发楞,忍不住唤她一声。
“姐姐何出此言?”梁月焉心下一惊,她的确是给陈东珠喝过猪蹄汤,但她可没害她呀,何况那汤是想要给太子喝的,她只敢做好,岂敢做孬。
紫荆上前摸了摸陈东珠的额头,触手炽热,她说不上来是如何回事,刚才给蜜斯穿衣服的时候人还好好的,这一眨眼的工夫如何就发热了。
陈东珠一见梁月焉就有气,她咧开嘴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刚喝了你的猪蹄汤就睡下了,复兴身浑身高低哪都不舒畅。会不会是你的猪蹄汤有题目?”
“暗害良娣但是大罪,还需细细调查,尔等先将疑犯关押起来。”李荇冷着脸,在陈将军府上,当着他的面给他的良娣下药,这就是打了他的脸,打狗还得看仆人呢,如此包藏祸心的女人,实在不能姑息。陈夫人还想开口说甚么,见太子已拿了主张便也不好再辩驳,因而梁月焉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关进了柴房里“以待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