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运气还真不错,我今儿个钱带的少了,你如果再偷一文,唉,这鼻子可就保不住了。”何斐感喟着摇了点头,眼角的余光里看到窃匪惨白的一张脸。又道:“你也是惯犯了,这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你下次可谨慎着点别再被抓着了啊!”
“大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小偷的眼眶被陈东珠的拳头砸破,眉骨上鲜血直流,场面看着好不骇人。何斐感觉那小偷被打的过分惨痛,纵使窃人财物者有罪,可也不能用这般残暴的手腕来伤人啊,现在贰心中只剩下对陈东珠的惊骇。他感觉这个女孩儿实在是太彪悍了。
陈旷修高低打量着本身的mm,更加确信她是脑筋不灵光了,嘲弄道:“怎的,你也干起了保媒拉纤的行当了?”说着,摸了摸陈东珠的发顶:“这里嘛,还差一朵大红花。”手指戳了戳她的腮帮子:“这里嘛,还差一颗大黑痣。”
就在这时,陈东珠扬起娇小的拳头,一拳砸在小偷的脸上,那小偷顿时哎呀一声,眼窝已是被打得乌青乌青的。“我让你偷东西,让你偷东西!”陈东珠义愤填膺,攥紧拳头的右手上还缠着绷带,那是昨早晨打太子李荇时留下的伤,因她黑暗中瞅不清楚,一拳打在李荇的嘴角上,手被他的牙齿给硌破了。
“你说的有事理。”陈东珠粗着嗓子应了一声,接着将小偷从地上拽起来,把他的胳膊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小偷的手臂已经脱了臼,双臂有力的垂下来。
陈旷修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感觉何斐和自家妹子,不管是从画风上看,还是从本质上看,都不像是一起人,真难设想摆一块会是甚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