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他俩默契得天衣无缝,谁都没感觉不当,倒是藏于暗中的人看着刺眼,仇恨地咬牙握拳。
卫绛吼怒,将这条蛇的尸身从身上移走,随后她又不解恨,顺手抓起块石头砸它脑袋,砸烂以后,还嫌弃人家恶心。
他轻声道:“你觉得留下字条,你爹娘就不会担忧吗?这去祁村来回少说要八天,这八天里你杳无消息,并且身边没有人作陪,你娘不得哭死?”
郑老爷子的小女儿就是这正妻所生,她从小耳濡目染,晓得爹爹一向不顾家,厥后年纪大了,也与郑老爷子不亲。不过郑老爷子极其偏疼这个小女儿,另一方面,他自知有错误,也算是赎罪。
说时迟,当时快。
上一世,郑老爷子过寿时,卫千总送的是寿石,高一丈、宽六尺,天然石纹构成一个寿字。魁虎送的是一副百寿屏,集苏绣、蜀绣,分歧针法绣出九百九十九个寿字,大得郑老爷子欢心,也是从这天起,郑老爷较着方向于魁虎,对卫家不闻不问。
也许受过这条蛇的气,卫绛啃起它的肉感觉格外香,她闷声不响地连吃两大块,吃完以后,抹下嘴仰天感慨道:“唉……有肴无酒呀。”
“来,张嘴。”
卫绛又挥动起匕首,可儿家底子就不怕,银色鳞片吸足月华反出幽冷寒光,信子咝咝伸进吐出,好似嘲笑她的狼狈样。
墨华边说边伸出细手的食指悄悄点下她的额心,无法的含笑中尽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