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华看着欢乐,端来合卺酒与她交杯饮。
“疼?”
怕?呵呵,笑话,又不是没做过……卫绛想辩驳,但垂眸一扫,见到那粗硬凶器如烧铁,一下子又羞又怕。
这话卫绛没听到,此时她正忐忑,心想人已经出去了,如何还不过来揭红巾呢?她急得搓起手背,左等右等仍未听到动静,因而她翻开红巾偷睨了眼,新郎官站在门口傻乎乎的,就像块楞木头。
*一刻值令媛,他又磨去两百金,直到身下人儿软得快化,他方才挺身而入。瞬息间只觉高潮紧裹,挣不开、逃不掉,一点一点将他往里吸。
“不疼啦!常师爷给我敷了药,眼下一点也不疼……以是,快来,等会儿疼就来不及了。”
卫绛泪盈盈,伸手捶他。墨华无法,箭在弦上总不见得不发。他谨慎翼翼,悄悄抽、送,过了会儿,她的身子越来越烫,神采也不似先前痛苦。
“乖,你受着伤,要好好安息。”
卫绛抿嘴不说话,半羞半怨瞪着他。他轻笑起来,和顺地在她唇间落下一吻。
卫绛冲动,心想宿世恨他恨得要死,此生却爱他爱得要命,眼下他们终究名正言顺成为伉俪,滋味自与之前分歧。
她脱去绣花鞋,赤足搁在他腿上。这两只玉足小巧小巧,上面的指甲还染花蔻,脚尖一踮,玉足更显纤巧,随后它便从他膝头摩挲到腿根,交来回回。
没人回他,世人直挺在地,醉得昏入夜地。
“你碰到我伤口了。”
卫绛咯咯笑了起来,直说痒。因而,墨华伸手探入其幽、处教唆轻拈,在她耳边低声轻问:“还痒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