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章珀尧骑着车回到潘家,跟两老交代了本身和严予茉的事,料想当中的他们都没说甚么,并不反对他和严予茉在一起。
章珀尧手肘撑着身材稍稍抬起,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严予茉,只见雪腻的肌肤在粉色的胸衣下微微起伏着,格外的动听。
“哦。”严予茉应了声,手还是没放开。
想起章珀尧交代的话,严予茉取了茶包敷在眼部,俄然想起别人常常说真的美女连哭都是美的。本身的眼睛如何随便一哭就这么肿,她叹了口气,俄然有些莫名其妙的难过。
归去的路上,章珀尧没再骑车,只一手掌着车头,一手牵着严予茉。Summer也耷拉着脑袋不太镇静。
章珀尧不睬它,把严予茉抱坐起来。
严予茉躺在草地上,被他亲得晕乎乎的,腰间被炽热的大掌摩挲着,身下是凉凉的青草,一热一凉弄得她浑身难受,不由搂着章珀尧的脖子往他身上蹭。
她舔舔唇,嘟了嘟嘴,真的一点儿也不肿呢。想了想,亲亲的时候,他都是悄悄的,严予茉摸着本身的唇,冷静笑了。再往下想,有一会儿他仿佛挺用力的,她解了衣扣往下看,双颊一下就染了红。胸口星星点点的,可不就是很用力么。
严予茉踮起脚尖亲了亲他,才带着Summer进了屋子。凌玉群从客堂里走出来,看了一眼,问道:“你眼睛如何了?”
“唔……”严予茉微微颤抖,两人的唇呈十字型相触,唇珠被他悄悄咬着,又吮又舔。唇弓、唇峰、嘴角,唇上的每个角落他都没放过。
章珀尧两手环住严予茉的腰,让她靠在本身身上,低头凑到她耳边,“想不想我?”
他晓得这还不是重头戏,等过了严卫良那关,得了他的同意,背面才是重头戏。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章珀尧给她扣好上衣的扣子,抚着她的脸,低声哄着,余光扫到搅了他功德儿的Summer又要过来,没好气地怒喝它,“滚!”
“……”章珀尧也不躲,只换手重拍严予茉的背,“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乖,别哭了,别哭了。”边哄她的同时还不忘狠狠瞪一眼蹲在中间的Summer。
章珀尧挥手推开它,厉声怒斥:“Summer!”
夏季傍晚的风有了些凉意,缓缓拂过,吹醒了本来昏昏欲睡的青草和树木。严予茉抱着章珀尧的腰,脸贴在他背上,舒畅地哼着歌。
章珀尧弯了嘴角,骑车跟着Summer兜了一圈,东拐西拐,停在了一条小径绝顶。
“汪汪汪……”Summer刨了刨地,翻起一层土,不满地哼叫着。你能扑主报酬甚么我不能扑?
严予茉皱眉呼痛,章珀尧移开些,看她双瞳剪水、春光流转的模样,又迷恋地一下下啄吻着。
严予茉大口地呼着气,两眼看着天空,天气渐暗,夜色愈浓,心底有甚么东西,仿佛要满满地溢出来。她无措地扭动着,只感觉――她要着火了。
“嗯。”严予茉承诺着,内心还猜疑着如何严妈这么轻易就信了,回到本身房间,照着镜子她才清楚,真是除了眼睛有些肿以外,面上一点儿马脚也没有。
“你训它做甚么?”严予茉抽着气,拍开抚着本身脸颊的手,“都怪你!都怪你!”边说边使力捶着章珀尧的胸口,“都怪你带我来这类处所……呜呜……”如果被人瞥见了可如何得了。
到了严家院门前,章珀尧停好车,把严予茉拽入怀里,亲亲她的发,“车我先骑归去,明晚再载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