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颜夕才给我说了实话,她与肖白早已两情相悦,一时把持不住,这才做下错事……原想着找个机遇让肖白和三蜜斯说个清楚,求她成全。不想这件事却被若夕提早晓得了,她心中气恨不过,这才借机让颜夕当众出丑……唉,老爷,说来讲去,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管束不当,这才惹下大祸。老爷您就重重地罚了我吧……”
秋氏一边说一边就跪到床前饮泣不止。
杜老爷看着秋氏这个模样,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只微微地叹了口气道:“你下去吧,叫若夕出去。”
如兰是若夕生母的名字,当年杜老爷与她伉俪二人甚为恩爱,常叫当时仅为侧室的秋氏又恨又妒,不想她已经死了这么多年,杜老爷提及她的时侯,还是如此密意。
“老爷您千万要消消气啊。”秋氏抬手握住杜老爷的拳头一声娇呼“千错万错都是妾的错,老爷您千万要珍惜本身怕身子,万不能和本身过不去。”秋氏双眸垂泪,此时哑声软语再加招人顾恤。
“胡涂啊!”杜老爷气得直拍床帮,点头骂道“这个颜夕实在是太不成体统了,如何能够对mm的未婚夫婿动下如此心机?这门婚事是若夕她娘临终托于我办的最后一件事,不想现在……现在倒是……唉。”
秋氏站起来,凑到杜老爷身边连连替他捋着后背,娇声哭道:“老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管束不力,才叫后宅出了如许的事情。老爷,您如果活力就重重地打我骂我,万不成气坏了本身的身子啊!”
秋氏将那盂子奉在杜老爷胸口,一边给他捋着后背一边摸索着劝道:“颜夕与肖白做下这般事情固然有感冒化,但是关起门来到底也是我们杜府的家事。这肖白迟早都是我们杜府的半子……外人并不晓得肖白到底是与二蜜斯定了亲还是与三蜜斯定了亲……”
秋氏说完便以头抢地俯身大拜,直拜得额头红肿一片。
杜老爷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想起当年若夕的母亲临终前对本身的托付,心中愧悔不已。他长年忙于公事,后宅的事情,几近不如何管,没成想,二女儿竟然弄出与mm的未婚夫珠胎暗结这么不面子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