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想要平升一级作个县令就好。”秋氏答道。
眼看天气已晚,若夕早早洗漱了睡下,等着明天一早好去园子内里配药材。
肖白皱着眉头看向那一叠厚厚的银票,不由发笑,暗道本身这丈母娘胆量大,也有手腕,从一个八品县丞手里就硬是能榨出两万两现银来,她也实在是小我物。
那柳氏早些年本是府上的歌姬,惯会些狐媚子手腕,郭氏这几年为了防她倒是也下了很多力量,还特地把她安设到了最偏的园子内里,常日里尽量不让安国公见她,不想被女儿这么一闹,倒是把国安公也给闹到那狐媚子妖精怀里了,这郭氏是气得哑口无言,一边又听着唐雅欣在一旁的屋子里这么闹得不顾面子,直感觉头痛欲裂,第二天也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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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氏最喜好肖白这类灵透的人,嘴角一牵从妆匣里取出一摞厚厚的银票来:“这个同亲倒也是个家底厚的,这一脱手就是两万两。如果你直接就能给办了,也免得我再去与你岳父绕舌。”
杜家的母女三人回了府,秋氏也没有多说甚么,下了车交代几句就叫若夕退下了。
郭氏如何劝也没有效,只让丫环婆子们好都雅住了她,不准她再混闹,本身就抚着额头专等着安国公返来再作商讨。
秋氏睁圆了眼睛道:“想要个七品变成了从六品,想来没有哪个当官的是不乐意的,只是这个事儿,我得先知会她一声去,贤婿,你可否明日再来一趟?待我问清了再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