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爷看他这个模样好笑,直抖着肩膀笑个不断,拿着一双桃花眼斜斜地打量着张廷义身后的若夕,只见这个女子生得桃花玉面非常仙颜,不由得心口一热。

九王爷抬手抹了一把被张廷义喷到脸上的口水,不耐烦地把手一招,一群仆人冲上前来,将张廷义扯到地上就是一通海扁。

她瘫倒在他的怀里,大睁着眼睛一脸错愕,他的唇就这么紧紧地贴着她的,一丝丝一点点浅浅地吻着吮着,他的唇那么热,他的气味那么温软,她本该推开他,但是为甚么本身的心会变得这么软?这么有力?这到底是如何了?

张映雪笑了笑,转头看着若夕问:“累吗?要不然在这里歇上一会儿?”

若夕上前一步轻声道:“姐姐和姐夫在前面,我们还是先找到他们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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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廷义将九王爷的手一把推开,用身子紧紧地护着若夕梗着脖子大喊道:“不准你碰她!”

张廷义早就被气得没了主张,听若夕这么一说,倒是得了个台阶下,侧身护着若夕就要走。

张廷义气得面红耳赤,上前一步对着那马车大声骂道:“何人如此无礼,冲撞本府车驾?”

“嫂嫂,表蜜斯,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九王爷却用心把身子一倾挡到他们面前,嘲笑道:“慢着,本王这马是被人酸得受了惊这才走神的,本王的车马又该有谁来赔呢?”

张廷义正在豪情剖明,俄然身后“哐当”一声巨响。

九王爷向来是个喜好捏软柿子的,看到张廷义这个模样不由得好笑,上前一步盯着若夕笑道:“小丫头,看看面前这个书白痴,除了几句酸词就是你你你的……他还会甚么啊?跟着他,你可不如跟着本王我……”

跟着他这一身喊,马车前面随他一起冒出十来个身着皂衣的仆人来,个个膀大腰圆,看面色都不似善类。

元泓神采一红,回身从窗子里跃了出去。

“表蜜斯。”张廷义难掩心中热切,上前一步迎视着若夕的目光,轻声道“叨教表蜜斯,可愿作我张或人的老婆?”

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仰着脸嚷道:“是谁家的马车不长眼停在这路中间?碍了九王我的车驾?”

“才始送春归,又送君归去。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若夕檀唇轻启,幽然吟出这首诗的下句,想起那句“又送君归去”,心下又是一阵索然。

九王爷把手里的扇子一摇,嘲笑道:“本王这车驾走得好好的,不晓得路边是哪个小子,专拿着酸不溜丢的词儿来哄人家女孩子,酸得我这马匹都给惊了,这可不就撞了车吗?”

“嗯?”若夕抬眼却刚好迎上张廷义如火如炽的目光,从速垂眸道“这里有些冷,我想回车里去了。”

“你……”张廷义到底是个读书人,脸皮薄,被九王爷这么一通抢白,也不晓得该如何作答,只抖着双手再也说不出话来。

张廷义一边说,一边透过车帘的缝瞥了若夕一眼,只见那张如同玉琢的脸上一片沉寂,看不到一丝多余的神采。

张廷义吓得一缩肩膀,转头一看,只见本身的马车被一辆广大的马车猛地一撞,差点跌到了山谷里。

“这朝元寺是先祖御笔提名的寺院,天家的人月朔十五常来拜见,二世子是个孝子,怕山路崎岖走着太累,每个月的这一天都会替王妃过来烧香的。”陆定元答得极其必定。

张廷义反便平静下来,将身子站直正色道:“表蜜斯清丽端庄,举止风雅得体,又如此有才调,确是小生梦中之人,如果表蜜斯肯下嫁于我,那便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我发誓,这辈子我决不纳妾,平生只爱表蜜斯你一小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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