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颜夕这身子越来越沉,眼看是分娩期近,肖白却老是推说公事繁忙回家太累,很少再到她房里来。
颜夕自知讲错,低头不语,抚着本身那巨大的肚子强咽了心头的火气,倒是恨得连牙根都痒了,心下好生地盘算了一番,定然要好好地治一治这个快意才好。
颜夕闻着快意身上那股子香味有些呛鼻,随口问道:“快意,你这身上熏的是甚么香啊?”
不管如何说,孩子也是一个带把儿的,老太太欢畅得合不拢嘴,叫下人们好生照顾着颜夕母子。又用心当着颜夕的面骂了肖白一顿,说他那一夜到底做甚么去了?这么关头的时侯如何他反倒不在?现在也是当爹的人了,今后做甚么事可千万要多顾着这对母子如此。
太太咬了咬牙一顿脚:“我府上子息薄弱,您就先顾着小的来吧!”
秋氏一把按了颜夕的手不准她再说下去:“傻丫头啊,婆婆的话哪怕再伤你,你当时听了尽管本身内心明白就好,何故还要挂在脸上?你现在也是当了娘的人了,还会不明白当母亲的心?凡是到了甚么时侯,这骨肉亲情都是要重过一个外人的不是?”
“奴婢没有熏香啊?哦,约莫是奴婢用的阿谁脂粉的味道大了些,奶奶如果不喜好,我明儿不消了便是。”快意满脸陪笑道。
婆子们都吓了一大跳,从速去叫人来帮手,连抱带扶地将颜夕架回房里,那产婆一来就变了色彩,说是血流的这么多,怕是不好办,派人去找肖白,倒是遍寻不见,这又从速叫人禀了太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