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这才调咳一声,低宣称罪道:“回陛下的话,刚才那两位是微臣的养女,自幼娇惯坏了,明天想来是不晓得陛下光临,二人一时贪玩这才到了这里,陛下勿怪啊。”
“那是天然。”翠衣女子抚了一把部下的古筝,笑道“我便为姐姐唱一首《越人歌》吧。”
轻竹扯起盈袖的衣角撒着娇道:“姐姐,我便是一敬爱他又如何?莫非你就未曾为他动心吗?”
安国公用心一愣,道:“仙子?陛下说的难不成是船上那两位?”
“安国公府上竟有如此倾城之色?”天子惊道“快快叫她二人上前来,朕有话要问她们。”
那女子的云袖柔然一收如一缕红烟消逝,荷花丛里两位女子的笑声甜如莺啼,而那二人身影却已不知去处。
“如此一来,可谓极好!”天子欢畅得直鼓掌掌。
盈袖伸出一根玉指悄悄地点着轻竹的额头道:“你这个丫头啊,哼,我就晓得你是成心于这位公子了,偏要扯上我来发言。”
心几烦而不断兮,得知王子。
两位女子看此景象,就找了个机遇一起告别退下,临走时,二人又将端倪在天子身上用心流连了一会儿,这才相互携动手退了下去。
“是,微臣这就去安排。”安国公转过身,嘴角泛出一抹对劲的浅笑,回身叮咛下人从速设席。
“水中仙?好名字。”天子沉吟道。
安国公用心顿了顿又道:“老臣说句话,陛下莫怪,这两位女子姿容倾城,才艺俱佳,这气度向来也是极高的,只怕以一个平常陪嫁宫女的身份入宫,她二人也会心生不悦。”
天子不由止住脚步,回身问道:“这么大的荷花,朕还是第一次看到,爱卿,这类荷花叫甚么?”
安国公用心满脸难堪,低头不语。
轻竹和盈袖早已换了衣服,倩然上前见礼。
“回陛下的话,此花名为大王莲,别名水中仙。”
忽见荷叶一动,从碧波中驶出一架划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