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一个叫秋儿的女子呈现在他面前,她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由亲戚引着主动投入门上要给他做妾,那一时他便有些心动,但是他却只同意叫她入门当个丫环,因为在他的内心,最看重的还是本身的妻,阿谁端庄贤惠的老婆从没有一分错处,本身又好将一个别的女子引入宅门?
他抚了她的小手在胸前,看着她那象蝶翅般高低飞舞的睫毛微微一笑,她害羞带嗔地看了他一眼,娇娇地靠上他的肩,他笑着拥了她入怀,软玉温香,蚀骨的味,他悄悄地解了她的衣带,将那喜袍褪下,暴露她那一抹香肩,欺霜赛雪的白,他吻了上去,她便软了身子。他伏在她的身上细细地吻她,她揽了他的脖子一分一分地给。
两行老泪顺着脸颊滴落下来,杜老爷唇角一抖,苦笑了一声,干了干嗓子却始终没有让这句话出了口。
垂垂的,他有些收缩了,当年的寒酸景象总在不经意间浮入心头使贰心中莫名的沉闷,但是岳丈年纪越大,人就更加刁钻古怪,动不动的就要提起当年他寒酸时的景象,一再提示他要对她好,定然不能孤负了她。
雅欣懒洋洋地展开眼,就看到榻前奉侍着的丫环和婆子,不觉有点害臊地又往元澈怀里躲了躲:“澈,我奉侍你穿衣,你叫她们先出去吧。”
秋氏生了一个女儿,她也生了一个女儿,从那儿今后她后代双全,便更加得意其乐,哪怕他更多地过夜在秋氏那边她也仿佛不觉得意,更加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你说谁自甘轻贱?”杜老爷硬梆梆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