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宫累了,想歇一歇。你下去罢。”
“是。一向到宫门外还是一脸欢乐,想来,正想着娘娘方才之言。”
初夏忙应了,抬手拭去眼角的泪迹。
伸手揉了揉额头,想是睡多了,竟有些晕沉。
点头应了,细想之下又觉事有蹊跷。“你那日查了,翠云原是在太后宫里当差。而南宫静乃初度入宫,与她素无交叉,又如何用得了她?”
思路正深,初晴自殿外出去,脸上扬着笑意。楼心月看了她,道:“如何方才还是一副恹恹不快的神采,这会就欢畅成如许了?”
不一会,晚膳也已备好。皆是平日里她爱吃的,想来初夏定是费了一番心机。
放下书,伸手拢了拢肩上的披风,问:“返来了,探听到了?”
楼心月看向她,“你觉得本宫是在帮她?”
“也都按娘娘的叮咛,将坐胎药尽数给了。”
一觉醒来,不知时候。
楼心月抬手一扬,禁止道:“且先别乱猜想,最好还是去查清楚。别再先入为主,乱了思路。”
一件湘妃色披风恰时落入肩上,昂首一看,竟是袭若。
“那我们就等着听好动静罢。”
看着袭若出去,楼心月的内心更加感觉不对劲。总感受仿佛有件事情正在悄悄产生,而她却一向未曾发觉。
楼心月淡淡一笑,看向初晴,故作打趣道:“他返来,你如何欢畅成如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