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欧阳墨轩看着她,目光慎重,“这是你的设法,还是你父亲的设法?”
“好。”楼心月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殿里道:“你去盯着,做几道皇上爱吃的菜。”
“现在不需求了。”她伸手推开。
楼心月灿然一笑,双眸滑头,“皇上晓得的,臣妾不堪酒力,现在昨夜的酒还没醒呢。”
想起临别前太后的话,楼心月冷冷道:“太后要本宫撤除楼心然肚子里的孩子。”
却本来,她是情素暗生,心有思慕了。
“皇上来了多久了?”伸脱手由他搀着,在中间的榻上落了座,道:“如何也不叫人去通报臣妾一声,叫皇上白白等着。”
“啊!”
再昂首时,欧阳墨轩已出了门外,有光辉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为他那冷俊的背影添上一丝暖意。
楼心月收回目光,低下头,双眸一转,已是计上心来,“你猜,如果楼心然一旦生下皇子便要封为贵妃,会有多少人按耐不住?”
楼心月接过杯盏,道了谢,掀起杯盖,顿时一阵暗香拂来。不觉猎奇,看向欧阳墨轩道:“好香啊,这是甚么茶?”
袭若晓得她的意义,自前次的禧妃事件,她便看出来了,惠妃不过只是嘴大将皇后唤作姐姐罢了,实则暗里里,却没少便绊子。
坐于桌旁,夹了块翡翠笋丝给他,是他爱吃的菜。他也夹了块清溜冬菇放于她碗里,是她爱吃的。
“好了,你先起来罢。此事,朕还需再和众臣议议,毕竟,事关国运安危,不成妄下定论。”
实在她也晓得,欧阳墨轩也在等着她的保举,不过是都在寻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一个既能压服他,又能压服世人的机会与来由。
“朕也是刚到不久,传闻你去太后那了,便没叫人去叫。”端起几上的茶盏,递给她道:“内里正热,别只顾着说话了,这是朕特命人沏的新茶,快尝尝看。”
听着袭若的话,楼心月恍然明白,如此说来,上官诗音方才就是为了追欧阳墨璃,才会走的那般焦急,与她撞了个正着。难怪她方才提到十五及笄时,她会是那一副羞怯的神采。
欧阳墨轩“嗤”的一笑,看着她手中高高举起的汤碗,道:“你又想逃过喝酒。”
桌上摆的皆是他们二人爱吃的菜,碗碗碟碟近十余道,道道精美,秀色可餐。
正吃着菜,只听他俄然道:“见过你父母了,现下可放心了?”
很好,太后不是想将上官诗音许给南宫珏的么,看来,又有一场好戏要看了。
“返来了。”欧阳墨轩放下书,昂首看了过来,伸手向她。
只见袭若微带含笑着道:“娘娘猜猜奴婢方才跟到御花圃看到了谁与上官诗音在一起?”
“谁?”
欧阳墨轩说罢,便也端起手边的汤,两个汤碗相碰了下,两人便各自用汤勺喝着汤。
“你是说八爷?”
欧阳墨轩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说来听听。”
“皇上。”楼心月俄然起家,施礼道:“臣妾冒死进荐。”
嘴里喝着汤,内心倒是千思百结,想着要以如何的体例将父亲保举给他,却又不易遭他多思。
楼心月只淡淡道:“这类事,本宫天然不能亲身脱手。”
袭若悄悄的靠近,小声道:“漠北王。”
不过,话说在这后宫,莫说其他,就是亲姐妹,又何尝不是斗的你死我活。身在后宫,那里另有所谓的‘姐妹情深’,统统都不过是表示文章罢了。
她和太后现在比的,不是谁更比谁聪明,还是谁更比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