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好久,沈青陵终究被人奉上了皇后仪驾,虽说这去宫中的路上,无需她再做甚么,但是这坐肩舆可也不是那么轻松的。
但是,这会,祁云晏已经带着皇家仪仗队到了镇国公府外,毕竟是大婚,如果换了其他妃子,作为皇上也不必亲身相迎,但是沈青陵是他的第一名正宫皇后,又是个有身份有背景的,祁云晏天然是要亲身过来驱逐,也算是给镇国公府一个面子。
日子过得也快,转眼便就到了大婚那一日。
沈青凤本日也被常安县主准了出门,只是身边却多了两个丫环看着,现在是个大日子,常安县主也怕沈青凤再整出甚么幺蛾子来。沈青凤的确想做些甚么,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本日如果沈青陵出了甚么不对,那连带着全部沈家的女儿名声都会被拖累,并且这大婚之日,且不说镇国公府本身的层层保卫,又有宫中的人过来,那里是沈青凤一个弱质女流能够插得进手的。
这桩婚事固然定得急,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还是齐备。邻近大婚那几日,沈青陵也开端繁忙起来,每日都要被服侍着沐浴焚香,本来就肤若积雪的身子,颠末这几日的特别调度,更加是柔滑地诱人。不止如此,常安县主还特地请来了一些白叟,教诲沈青陵一些床笫之事。
听月嬷嬷在镇国公府又待了半月,随后回宫,将镇国公府上的事,一一汇报于了祁云晏听。听月嬷嬷禀报完便就退下了,她还要去皇太后那边再回禀一次。
沈青陵这会在自个的内室,几位姊妹也都到了,另有几位她交好的闺中好友,都是朝中世家之女,本日都是来凑个热烈,也是添份喜气。
比起祁云川对沈青陵的高看一眼,祁云晏只是冷哼了一声,道:“不知所谓。”
又是一阵吵喧华闹,沈青陵也不晓得到底是在做些甚么,盖了喜帕就被喜婆拉扯着走,至于要干甚么,喜婆会在一旁提示她,别人说甚么,她便跟着做,沈青陵也没心机去存眷到底做了些甚么,她的心机只在本身的头上,恐怕本身的脖子一不谨慎,就咔嚓一声断了。
祁云川也收了心机,将心机都放在了闲事上,祁云晏即位不久,内忧内乱,这皇位,坐的也实在不平稳,不然,皇太后这会也不会直接将沈青陵立为皇后,这么做,也是为了将镇国公府紧紧地拉到祁云晏的身后罢了,有了镇国公的支撑,祁云晏在很多行事上,便会轻松很多。
好不轻易挨到进了宫,这背面的路程也是排得满满的,要先授金碟文书,掌凤印,以后还要与祁云晏一道朝见百官,受百官礼,以后又要回到后宫,拜见皇太后,等做完了这些事,沈青陵才气回到她今后即将居住的皇后寝宫凤朝宫。
祁云晏进了镇国公府,芜香苑那边也就有了动静。
镇国公府上已经挂上了红绸,大红喜字合座,门口也都挂上了大红灯笼,热烈不凡,靖安侯府的人也早早地就过来了,这沈家出了一个皇后,他们天然也是水涨船高,本日提及话来也是要比昔日都硬气很多。
虽说是回了凤朝宫,但是沈青陵的凤冠还是不能取下,得等皇上返来了行了那些礼数才气揭下,沈青陵只感觉这一日就如同一个恶梦,一辈子都不想做第二次的那种。
当然,最首要的就是祁云晏想要亲眼看看那凤冠的重量,在礼部筹办凤冠霞帔时,祁云晏用心以看重沈青陵的名义,愣是让礼部加了很多黄金上去,这凤冠,祁云晏但是亲身衡量过了,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