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正暗戳戳想着将来要如何调教顾逍时,听得男人又道,“可有需求本王做的?”
醒来时,天光已亮,她被顾逍抱在怀中赶路,他们昨晚在温泉过了一夜。
酒逍?顾逍呼吸微窒,凝眸看她,眼里有丝不自知的期盼。
身在皇族,看似光荣,可他很清楚,一旦老三他们登上阿谁位置,必然是容不下他这个皇宗子的,想要活命,他就得去夺阿谁位置。
想起她昨晚委曲落泪的模样,说此生唯有他一个男人,顾逍默了默,确认道,“你真不想嫁陆卓为妻?”
但还不至于为了她,去夺阿谁江山,夺嫡之争向来都是性命堆砌。
顾逍对如许的她没有任何抵当力,将头埋进她的发间,声音暗哑,“你说。”
谢酒嘴角不着陈迹翘了翘,表情颇好,得不到他的爱,就先勾着他身不由心好了。
谢酒不测突入,他便护她一程。
“好。”顾逍对谢酒心生一丝歉意,跟着他,她必定是不能有本身的孩子了。
可,以捐躯他母妃为代价得来的江山,他不奇怪,亦不想连累上更多无辜性命。
混闹,顾逍内心喝道,但身材却不受节制地被她撩起一丝炽热。
她只认顾逍是独一的夫。
最后,谢酒累极,软软蜷在他身上昏昏睡去。
但他长至本日极少与人靠近,也拉不下脸去主动索吻谢酒。
但本王会护着你,只要本王活着一日,都会是你的依托,便是有一日本王不在了,也会妥当安设你。
谢酒水汪汪的杏眼眨了眨,这是默许了她做他的女人,但不会娶她,不会给她老婆名分。
一只无牵无挂,死亦或者生都无辨别的鬼。
“另有。”谢酒敛眸,微微叹了口气,“王爷能让大夫给配些避子的药丸吗?吴嬷嬷前次熬的汤药太苦了……”
她晓得本身在这段干系中过于谨慎谨慎,但她不感觉寒微。
从小到大,他遭受刺杀毒害无数,那些人从未放弃过想要他的命。
他给不了她豪情,便想实在际的赔偿。
他们杀不了他,便对他在乎的人脱手,便是连他在乎的一只小宠物,他们也不答应它活着,不想连累无辜,垂垂地他活成了一只孤魂野鬼。
女人大抵都在乎名分的,他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