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禾原觉得他是殿中省的事件繁忙,过了几日到他商行大大小小的管事常来府里时才明白,他忙的是他商行的事。
圆圆一向像只小猪似的睡得憨憨的,时而还会打小呼噜,赵敏禾与女儿头并着头也垂垂米糊起来。
不过她非常猎奇:“这么晚了,你把圆圆抱过来做甚么?”
她眼里是满满的情义,韶亓箫内心只感觉俄然盛满了热水,暖得叫他晕晕乎乎起来。
赵敏禾与他十指相扣,柔声道:“就这么一次,没事的。”
赵敏禾身上泛着水汽,明显是已经沐浴过,现在靠在贵妃榻上,刚喝完最后一口黑乎乎的药,正将空的药碗递给林嬷嬷。
但于他罢了,环境却刚好相反――现在是韶亓荇在明而他在暗,同时他也不筹算放弃这一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