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一惊,当下转了方向朝两个小的那边行去。
赵敏禾扯着嘴角笑了笑,对他道:“有一点。”
“我亲身将这血书和那人进宫呈给陛下。”赵攸瀚扭头看着赵敏禾还在挣扎的产房,“你留在这里,阿禾有甚么事立即传信给我。”
都说七活八不活,璟郡王妃毕竟还没满九个月,孩子必然体弱,接下来的才是硬仗。
赵煦只好闭了嘴,回身先去了寻表弟表妹,陪着两个孩子一起担忧地等候产房那边的成果。
赵煦揣着血书回到存墨院时,存墨院中比他分开前又多了一些人——太医署的几位太医、医女总算姗姗来迟,另有几个宫中林贵妃听闻此过后特地派来的接生嬷嬷。
不待赵煦疑问,他便已回身,喊上陶卓办事去了。
很快,她只感觉又一个肉团团滑出产道,随后又是一阵“哇呜”的哭泣声响起,赵敏禾这才放心肠任本身堕入昏沉。
待小表妹和小表弟磨磨蹭蹭地走了,赵煦才取出怀中的血书,交与赵攸瀚道:“父亲,这是那人交出来的。”
赵煦看着她眼中的果断在瞬息间退散而去,消逝殆尽,只余留了浮泛和绝望。
言罢,他回身拜别。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