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因赵攸瀚担忧擅自给韶亓箫送信提示一事,会惹来承元帝的不满,以是谨慎之下,他便打的是悄悄将信给韶亓箫的主张。
两个侍卫忸捏地低了头,声音嗡嗡地请罪。
不过半晌,韶亓萱起首放下了韶亓箫的秘信,上高低下打量了韶亓箫一会儿,然后用一副勉强节制了上挑的嘴角的面庞说道:“我还觉得你在父皇那儿一向都是特别的呢,没想到此次父皇倒真是没有厚此薄彼,给了我们完整一样的秘信。”
韶亓箫是天子最喜好的儿子,他确切有这个能够成为韶亓荇最大的绊脚石。但韶亓箫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他既不是嫡,也不是长!如果他能以本身的才调傲视其他皇子们,那还好说,可他这么多年来可从没在众皇子中一枝独秀过!一个从未服众过的皇子,成为太子的能够性一下子就小了!
他静下来思虑。承元帝摆了然是要引蛇出洞,他们这里换了替人,便是申明襄都城中的阵仗已经摆开,而承元帝担忧他们会有伤害,为保万无一失才换了人,又支开他们去往安然无虞的博州。
“如果前者,父皇就不会叫七郎与二皇兄和阿珺一起去,那样既不便利七郎脱身,还轻易被他们二人分了功绩。并且……阿珺,他还是皇长孙……”
韶亓萱父子二人那边只要一封秘信,不过倒是点明叫父子俩一起看的。
——韶亓箫听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思疑是不是他家父皇也很明白这位二皇子的脾气,才叫韶仝珺跟着看,幸亏中间及时劝着。
赵敏禾心想,或许她一向都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