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禾这才整了整情感进阁房逗安安和康康去了。
她从他手中拿过花胜的时候没多想,全凭一股打动,回了府中见到父母亲,才想起不当来。母亲那边还好说,她早该就故意机筹办了,便是气恼她暗里接了韶亓箫的东西——归正只是个花胜,母亲再活力她谨慎陪着不是就是了;但父亲那边,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啊……
不对!她晓得了?晓得他只是用心找借口来玄壇寺的!
安安和康康已经走得很稳了,还能小跑几步,自从两个不再是软趴趴的婴儿以后,赵敏禾才明白本来当初小金氏说养两个孩子废的心机比一个孩子的两倍还多,这话还真不是自谦。
这下好了……被她当场拆穿了!那他今后还如何找机遇靠近……
进入八月以后,气候凉了下来,在京中闷了两个多月的金氏筹算去玄壇寺上香礼佛,也趁便散散心。
安安和康康已经能说好些话了,但偶尔说得急了,还是会口齿不清。更逗的是,两个与大人们说着话,还常常停下来跟相互呱啦呱啦说个不断,偶然候大人们都听不大清她们在说甚么,两个小女娃却说得津津有味,弄得人非常无语又逗趣。
“表妹稍等!”他伸出一臂拦住她正要绕过他去的身材,一手缓慢从怀中取出那早就买好的花胜,举到她面前道,“这是三日前,表妹分开多宝阁以后,我为表妹买下的小物件。虽不是簪子,却望有朝一日能亲手为表妹簪上。”
但是,这位不知现在在做甚么的人,不出两刻钟就叫她晓得了他在做甚么,还叫她几乎吓出了病来……
到得玄壇寺中,金氏上完香后,传闻本日下午有明德大师开坛讲经,当下便决定待用完斋饭要听了讲经才走。
真是……满嘴胡说八道……
两个小屁孩,做甚么事情都在一起,要拆台一起捣。加上又不是赵敏禾如许天生懂事的,粉碎力加起来绝对不是一加一即是二那么简朴。
韶亓箫微赧道:“表妹,迩来可好?”
她态度冷酷了下来,反倒叫韶亓箫沉寂了一些。
韶亓箫一愣,才回想起来他三天前与她在多宝阁见过。那一回她与郑苒从钱府出来,路上郑苒吵吵嚷嚷着要去买金饰,才命车夫调转车头往多宝阁去了趟。
赵敏禾悄悄大口喘了一口气,悄悄道:“我先去照看安安和康康了,殿下请自便。”
韶亓箫正焦心肠构造着说话呢,却见她扭头归去了,心下焦急,也顾不得言语是否会不铛铛了,吃紧追上去拦在她面前喊道:“表妹!”
韶亓箫看着她的笑容,感受心跳俄然加快了一些。
好不轻易将两个小魔星哄睡以后,小金氏微伸了脖子看了看前头的宝殿,不由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肚子,想了想便轻声对赵敏禾道:“mm,我想去前头拜拜菩萨,你临时帮我看着安安康康,若她们醒了寻我,便叫人来告诉我一些。”
所幸四哥哥赵攸源同小金氏两个豪情倒是一如既往的好,再加上赵家的家规,想必出不了乱子的。赵敏禾想过这一遭,便也没多在乎了。
赵敏禾感喟道:“殿下,你下次寻个好些的借口吧。”在韶亓箫徒然瞪大的眼睛里,她接着道:“明德大师讲经向来没有早退便不叫进殿的端方。只要包管进殿寂静,任何有缘人都能出来。”
赵敏禾的心脏突突地跳。这个期间赠玉多是作为定情信物相赠;而送簪——丝渐绾玉搔头,簪就三千繁华梦——女子绾发弄簪,是其能够嫁人生子的标记,男人若送女子发簪,代表的是许以正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