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夏季里的衣物更丰富些,衣衫尽退后,那根毒针并未完整刺入皮肉内,锦翌珲谨慎的将它拔出,四周已有半个手掌大的面积泛出紫玄色,看模样这毒性分散的到不快,只是免不了要划开伤口挤出毒血。
安乐这时候也将大夫带进了府衙内,给伤口敷了药,又把了脉,得出的结论和安乐当时也差未几。也说是中毒不深,一时不会致命,只是若余毒不清,这么吐血下去,恐怕也拖不过十天半月。
那一刹时的究竟在是让人措手不及,金雄当时是被压跪在地上,安乐和冷风他们管束着金雄间隔温知如也有必然的间隔,施救不及,当锦翌珲反应过来伸手去挡的时候,也是晚了一步。
贤王府虽也是大锦朝的亲王府,可毕竟不是皇室血脉,锦翌珲这会儿只剩下烦恼与自责。
他只赶得及接住了温知如向后倾倒的身材。
以温知如现在的身材状况从这里要归去都城怕是半个月都到不了,就算派人快马加鞭去皇宫里求天子拿解药,这一来一回怕温知如也熬不住了。再往前走最多三五日,就是太原府,或许那边会有更好的大夫,可即便是找到了医术更高超的大夫,就能解了这毒么?
内里的侍从们已经遵循叮咛去筹办了洁净的棉布和热水。
“大夫,你既然能够诊断出他的病症,又为何不能试着为他解毒呢?是否是诊金不敷,只要你能救他,哪怕是黄金万两我也毫不说个不字!”
锦翌珲抱起仍然昏倒的温知如就今后衙走,一面叮咛人去镇上请个大夫趁便抓些解毒的药材。
看到温知如这般痛苦,锦翌珲也不免严峻,“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
视野再转向金雄,之间对方这时候也已经是七窍流血,奄奄一息,那眼鼻口处流出的玄色血液更印证了这毒性的霸道。
锦翌珲这才认识到,方才那针尖出泛出的青光,清楚是带着剧毒。
听得这番话锦翌珲紧绷的面色才终究和缓了些,可一想到那鹤顶红罕见的毒性还是一刻不敢放松。
如果不能及时找到解药,这身子就算是勉强留下一条命,怕也是废了。
“呵……”金雄已经说不出话来,嘴角上扬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终究咽了气。
不晓得是金雄成心为之还是病笃关头射偏了方向,最后那只“夺魂针”竟是掠过锦翌珲的身侧直冲着温知如而去。
冷风这时候蘸了金雄嘴角的一点毒血,在鼻尖闻了闻,“少爷,是鹤顶红。”
温知如在被抱进配房时候已经微微转醒,冷风筹措着给屋内抬来了炭火,锦翌珲脱了温知如的衣衫让他俯卧在床上,正要解他的亵裤。
“知如,你如何样?”实在被一只针扎了并不会有多大的伤害,特别是温知如当时在世人的惊呼声中也诡计遁藏,只是他刚侧过身,那针好巧不巧的正刺在了臀上。
锦翌珲下刀的速率很快,只是悄悄划过,就在皮肤上割了一条一指长的口儿,发黑的血水从伤口排泄。
他死得丢脸,也不晓得这毒是甚么来源,衙役们一时也不敢碰。
*************************************
“是,部属明白。”
“别!”温知如反手压住了对方的手腕,毕竟伤在那种处所,内心如何能够没有芥蒂。
“鄙人不过是小镇上一个浅显的大夫,莫说解毒了,就是这位公子所中之毒我也是平身头一次见,这此中除了□□一味,又加了不下十数种的毒虫香花,实在是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