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我把他的身子掰过来,仿佛想帮忙他,下一刻,一个身子扑到他身上,裤子被卤莽地扯开,然后一根滚烫的东西,猛地刺穿他一向搔不到的痒处,让他在迷含混糊中,收回一声畅快的尖叫,身子一阵狠恶抽/搐,泄/了浑身。
这一晚岳雪湘天然没睡好,他做了整晚的梦,梦中他看到一个神采恍惚的男人,压在他身上又吸又咬,然后又体味到了那种被人贯穿时,蚀骨销/魂的快/感。
“你如何了?”耳边仿佛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岳雪湘此时已满脸通红,双手有力地在本身臀/部扭来扭去,仿佛嫌穿戴裤子不舒畅,想在完整堕入昏倒前,把本身的裤子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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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志浩这时已没法节制本身的思惟,像一只发/情的植物一样,凑畴昔贪婪地闻了闻,还伸脱手指拨/弄了几下,又插了出来,那弹/性实足又润/滑的感受让他忍不住气喘如牛,身上的衣裤不晓得甚么时候已剥个精光。
本来阿谁所谓的修炼功法,并不能让他变得更强大,而是能让他变得更加适口更加吸引同性来吃。
身上的背心已被卷到头顶,胸口两个红点像被人狠狠咬过,裤子褪到脚根处,仿佛还被撕破了一个洞,小腹下更是一片狼籍,也不晓得本身喷了多少汁水,□□仿佛肿了,吸口气都疼。
到家后,他洗洁净身材,躺在庆/上。
本身一个直男,如何会做出如许无耻的事?他实在难以接管本身?莫非是被人下了药?
现在好了,本身被人上了?还不晓得被人上了多少次?更可骇的是,连被谁搞了也不晓得?
现在已是早上九点,颠末太阳晒南风吹,统统陈迹都已消逝不见,除非请专业的差人过来,或许还能找到某根来不及被风吹走的毛发,证明他们昨晚在这里产生的事。
不对,仿佛是有人躺在那边,还昏倒不醒?
很想打电话叫些人过来,把这个男孩子抓归去审一审,到底是谁派他来这里,专门勾引本身的?
到了山下,有路灯在,走路快了很多,他强忍住疼痛和便意,他终究走到了宿舍。
也不晓得泄/了几次,直到男孩子身上已没有了那股气味,韦志浩身材也空空如也的时候,才复苏过来。
也对,如许一个尤/物,谁尝过一次滋味,会舍得丢出去让别人玩?金屋藏娇还差未几。
早上一觉醒来,韦志浩风俗地看了看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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