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蓁看着绷着不笑的男人,眸子子转了转,小手在廉肃胸膛上戳了戳,此人浑身筋肉生的非常健壮,齐蓁也没戳动,只悄悄说了一句:“现在楚钦已经废了,二房正热烈着,我们不如让二房更加热烈,你说如何样?”
人一旦有了思疑,就会不由自主的多想,即便石清嘉在誉王妃面前向来都没有甚么失礼的处所,但誉王妃却总感觉石清嘉不是甚么好东西,乃至还拿了她的八字送到护国寺中,请大师来算。
比及楚钦那块肉长好后,肯定再无一丝反应时,楚钦折磨这些丫环的手腕更加变本加厉花腔繁多,他特地派人去做了一盒子玉.势,从大到小甚么型号的都有,这些物件儿落在楚钦手里头天然不是为了内室之乐,而是为了让那些小丫环哭着告饶。
现在誉王妃正在往脸上涂香露,老嬷嬷用羊角梳悄悄给她梳头,脸上带着几分踌躇,张了张嘴,终究甚么都没有说。透过铜镜,誉王妃看到嬷嬷这幅模样,微微皱了皱眉,问:“张氏,你想说甚么就直说吧,跟了我这么多年,如何俄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内心一股股毒水往外冒,楚钦仿佛变了一小我似的,不知从那里弄到了一根马鞭,只要房里头的丫环稍有错处,他就会用鞭子狠狠的抽在丫环身上,马鞭上但是有倒刺的,打在人身上会连皮带肉的扯下来一大块儿,服侍的丫环一个个都身娇体弱,连重活儿都干不了多少,又那里能受得住这个?
每天早晨楚钦房里头都会传出来女人的惨叫声,誉王妃的住处与楚钦挨得近,模糊约约能听到一点儿,吓得誉王妃心惊胆战,看到儿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劝说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只是更加认定了石清嘉是个克夫的贱种,若不是石清嘉嫁过来,她儿子也不消受现在的痛苦!
廉肃办事利落的很,齐蓁不过提了一嘴,也不晓得这男人究竟是如何操纵的,竟然拉拢了誉王妃身边的老嬷嬷,那老嬷嬷服侍在誉王妃身边都有二十多年了,之前最是忠心不过,现在俄然反叛,当真出乎了齐蓁的料想。
每当那些丫环浑身是血满脸是泪的叫唤时,楚钦内心头才会舒坦很多,服侍他的丫环都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恰好楚钦却不以为本身做错了,毕竟那些丫环都是卑贱的主子,身契都在誉王府,折腾死几个又算得了甚么?归正他是堂堂誉王府的二少爷,又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找他的费事?
誉王妃本就多疑,楚钦跟石清嘉的这桩婚事成的诡异,按理而言,石清嘉的亲姐姐石贵妃比来非常得宠,石清嘉想要嫁给谁不是嫁,为甚么非要嫁给钦儿,固然在誉王妃眼底楚钦是极好的,但有了廉肃那小我嫌狗憎的东西碍事,世子的位置也没法落在钦儿身上,如此一来,石家的这门婚事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见着小女人这么替本身考虑,廉肃内心头更舒坦了,仿佛喝了一壶烈酒似的,浑身高低都暖洋洋的,他一把将齐蓁打横抱起,直接去了之前的汤池处,汤池里头另有几个丫环在清算着,一看到世子爷抱着世子妃出去,一个个都红了脸,赶快退了出去。
只穿了薄薄一件翠色肚兜儿的小女人坐在软榻上,廉肃倒是没撤除她身上最后一层讳饰,手臂穿太小女人的腿窝,一步一步的走下石阶儿,抱着齐蓁直接进了水里,小女人身上衣裳的料子本就是上好的云锦,薄如蝉翼普通,下水后打湿了,遂紧紧贴在齐蓁身上,该凹的处所凹,该凸的处所凸,窈窕有致的身材儿看的廉肃一阵眼热,大掌托着柔嫩的臀部,直接将人压在石阶儿上,对着那张红润小嘴儿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