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肃实在是憋得狠了,本身好不轻易将面前这个娇气的女人给娶过门,本觉得成了亲就能过上吃饱喝足的日子,那想着女子的身材实在是太娇贵了,就算比不得男儿健壮,但也不能像水豆腐似的,指尖略微戳了一下就碎啊!
一把将宝蓝色的肚.兜儿给扯开,细细带子崩断时,磨得齐蓁脖颈发疼,她恨恨的瞪着廉肃,还没等开口骂人,红润小嘴儿就被男人给堵上了,这禽.兽实在无耻,不止用牙齿一遍遍咬着她的嘴,乃至还将舌头探入口中,肆意妄为的搅动着。
“不想!”齐蓁低叫一声,狠狠瞪了廉肃一眼,偏两人是伉俪,床帐有绯红色的轻纱遮着,光芒不敷,这一眼非常娇媚,底子露不出她内心有多少肝火。
“你不想我想!”廉肃两手撑在床头,眯着眼俯视着躺在大红锦被上的女子,一头如瀑黑发早就散在床上,女人芙面酡红,杏眸中含着点点水光,红润小嘴儿被本身咬的肿胀不堪,只是身上那件湖绿色的褙籽实在过分碍眼,挡住了胸前的高山暖玉、雪中红梅。
齐蓁身上现在就只剩下一件透着光的湖青色绉纱褙子,模糊能暴露乌黑柔滑的皮肉来,现在里头的衣裳早就被廉肃这混账东西给撕扯开来,就连亵裤一样碎成几片破布,此时现在齐蓁只能紧紧攥着衣角,却不知这类半遮半露欲盖弥彰之感,更能激起男人的火气。
越想越气,两只小手死死攥住领口,任凭廉肃好话说尽,还是没将女人的外衫给解开,无法之下,他只要伸出粗糙大掌探入齐蓁衣衿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儿揉.搓着圆鼓鼓的软肉,感遭到掌下温香软玉的触感,廉肃眼睛里满布血丝,整小我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般,身上气势非常伤害。
“避子汤虽说并不会侵害身子,但是药三分毒,夫人千万不能喝的过分频繁,只要在行房以后的一个时候内服下汤药便可……”
廉肃晓得齐蓁这个女人算盘打得精,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以是在将人抱回床上时,男人脱手非常敏捷,想要将齐蓁身上方才穿好的衣裳给解开,齐蓁内心更恼,看着廉肃刚毅俊朗的五官,她就想起阿谁被养在西北胡同里的女人,是不是因为那女人怀了身孕,廉肃才娶了她,不然以申氏的面貌跟身材儿,比起本身底子毫不减色,又何必这般猴急的回府!
翠琏一听,心中焦急的很,眼眶都红了,顾不上给齐蓁梳头,连声问:“主子,您身子又不舒畅了?那里难受?”
齐蓁低垂着眼,道:“我家大儿迩来正要议亲,如果我怀了身子的话,行动上定有不便,不如先将大儿的婚事给定下来,以后再想着生养孩子也不迟。”
过了小半个时候,之前给齐蓁诊脉的大夫便来到了廉府当中,翠琏晓得玉颜坊的脂粉方剂必须得保密,就老诚恳实的守在外间儿守着,省的有那些不长眼的丫环婆子,趴在门边上想要偷听。
齐蓁看着男人凶暴的神情,与不知人事的牲口也没有多大辨别,她心知本日是躲不畴昔了,如果不顺着这男人的性子,恐怕刻苦享福的还是她本身,毕竟廉肃但是习武之人,又天生神力,一身铜皮铁骨比上辈子的老寺人强了不知多少,本身都能被老寺人活活折磨死,万一惹怒了这个混账东西,他也想着用那些肮脏手腕弄她该如何办?
见小丫环记得都快哭出来了,齐蓁捏了捏她的小脸儿,说:“我身材并无大碍,只不过想用药材做一些脂粉出来,现在我的身份不好随便抛头露面,以是将大夫请回府中,反而不会引出甚么闲言碎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