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蓁一开端没有反应过来,听到瞧见男人亵裤那处的小帐篷后,神采蓦地涨红如血,她咽了口唾沫,想要抽回击,却不想廉肃这个无耻之徒直接将她的手从衣衿里取出来,放到了那处,不诚恳东西的突突直跳,齐蓁咬着唇,一时之间不知是回绝好还是放纵好。
齐蓁斜睨了廉肃一眼,问:“把申氏嫁出去,你当真不心疼?”
齐蓁眉头一皱:“你在胡说甚么……”她没想到廉肃内心头竟然会有这类设法,就算面前这个男人不是锦衣卫批示史又如何?有玉颜坊在,他们一大师子也不会饿死,只不过日子不如以往过得那么风景罢了,本身固然贪慕虚荣,但也不至于连亲人都不管不顾了。
申氏躺在床上,双目浮泛的看着床帐,房中一股浓烈的血腥气,还稠浊着汗臭味儿,这味道实在难闻的很,恰好申氏得坐月子,门窗都被关的死死的,上头还挂了帘子,一点儿气都透不出来,小丫环端着粥碗走到申氏面前,看着面色丢脸的主子,摸索着道:“夫人,先喝点儿粥吧。”
齐蓁恨不得一巴掌狠狠拍在这男人脑袋上,她紧紧皱眉,杏眸中几欲喷出火光:“到底要我如何你才气信赖我不嫌弃你?”
“算了,我先去筹办筹办……”说着齐蓁就想要分开主卧,岂料她的筹算早就被躺在床上的男人发觉出来,鹰眸中决计透暴露一丝黯然,廉肃苦笑道:“蓁蓁,你是真的嫌弃我了吗?我现在不是批示史,又受了重伤,还得让你养着,如此没用,你瞧不起我也是天然……”
“蓁蓁,你帮帮我……”廉肃再度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与要求,麦色的皮肤上也涌出了精密的汗珠儿,仿佛在经历甚么难捱的折磨般,齐蓁与廉肃本就是名正言顺的伉俪,敦伦之事做过了不知多少次,现在再矫情也没有别的用处,她一咬牙,小手探了出来,闭着眼高低行动着……
想到今后繁华繁华都成了一场空,申氏惨白浮肿的面庞扭曲起来,不过这女人到底也是个有成算的,晓得现现在最首要的就是养好身子,毕竟女人的月子如果坐不好的话,不止会损了底子,就连面貌恐怕都很难保持,她还得靠着这张脸傍上廉肃了,现在可千万不能有失。
扫了一眼小脸儿透着欣喜的红岚,齐蓁固然不晓得红岚为甚么这么不待见申氏,不过只要这丫环忠心就够了,将手中的小册子交给她,齐蓁低声叮咛:“你去将事情跟媒婆说一声,让媒婆跟高家通个气儿,聘礼甚么的也不必筹办,只要他们能好好照顾申氏跟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成了,嫁奁必定会让他们对劲的……”
趁着小女人好好‘服侍’他的机会,男人猿臂一伸,直接箍住纤细不盈一握的小腰,将人拉到床边,肆意吃着那张嫩红小嘴儿,舌头不管不顾的闯进牙关,细细咀嚼着里头绝佳的苦涩滋味儿。廉肃自打受伤后就没有好好洗漱过,吃的东西固然味儿不重,但平时总偿另有一些苦药灌进肚子里,齐蓁被他亲的头昏脑涨,恰好只剩下一手能够活动,天然推不开廉肃。
此时现在申氏还没有从打击中缓过来,固然她一开端想要勾上廉肃,但那不过是为了寻一条后路,在孕期时过上舒坦日子罢了,那里想到她的肚子竟然这么不争气,只生了一个没用的女儿,宁王府已经有庶女了,即便王爷再宠嬖她,为了不跟王妃撕破脸,也不会容下她跟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