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儿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晓得本身的皮相不好,但即便如此,但凡是个女人就没有不爱美的,她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玫瑰珠花,只感觉整小我走路都轻飘飘的,从小到大,高秀儿都没有戴过这么贵重的金饰,这是金子的!
申氏疼的直翻白眼,她这身子之前采取过两个男人,那非论廉君还是宁王,哪个都不想高老迈这么粗鄙急色,仿佛活这么大向来都没见过女人似的,只将她当作青楼里的妓女,想如何折腾就如何折腾,申氏刚出了月子才两三天,体内恶露固然已经排尽了,但端庄而言还不能行房,不然身子如果熬坏了,今后想要生孩子就没那么轻易,恰好高老迈这畜.生不管不顾,只顾着本身利落。
吱嘎一声,木门被男人从外头推了开,申氏昂首看着门外的男人,赶紧起家去扶,高垂须生的人高马大的,五官只能称得上端方,与廉君或者宁王的俊美实在没法比,申氏眼底划过一丝讨厌,但涂了胭脂的小嘴里却不竭冒着好话儿:“如何喝了这么多酒,喝酒伤身,下次须得谨慎着些……”一边说着,申氏还将一块绣了莲花的锦帕拿出来,给高老迈擦了擦脸上的汗渍。
高秀儿不肯意服侍孩子,扭着头回绝:“我不管,我一个还没出嫁的大女人,哪有给人看孩子的事理?那拖油瓶又不是我生的,大嫂如果不管的话,送给别人不就成了,咱家还能省点儿粮食。”
高老迈身为新郎官,天然得接待客人,但高老太太与高秀儿这母女俩一看到申氏的模样,内心头就非常讨厌,那副皮相那里是端庄人能长得出来的,比青楼里的窑姐儿瞧着都要勾人,万一这申氏是个不知廉耻的,指不定就闹出甚么肮脏事儿。
“要娶也是我娶,别忘了我才是二哥。”说完这话,高老二没理睬三个弟弟,翻身转到墙里,当作听不见隔壁传出来的声音,再也没有开口。
高家四个兄弟能听到的动静,高老太太跟高秀儿那屋里天然也能轻而易举的发觉到,高老太太眼里带着讨厌之色,一边清算了白日喜宴的剩菜,将鸡鸭等物端到厨房,一边小声嘀咕着:“我看她就像个不守妇道的,不然如何一过门就勾的老迈闹了一整晚,比山里头的狐狸精还短长,说不定就是专门吸男人阳精的……”
高老太太拉长脸,她跟高秀儿想到一块去了,抿嘴道:“这才刚过门,如果她真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情,我们就好好教教她端方,她那份嫁奁丰富的很,少说也得有好几千两银子……”
“呸!她敢!嫁进了我们高家,申氏就是我们高家的人,即便有廉家撑腰又如何?她总不能顶撞本身的婆婆!”高老太太掐着腰,她比高秀儿瘦一点,从里头挑了一只大的玛瑙镯子戴上,看着通红的玛瑙,内心头甭提有多舒坦了,就连眼角的褶子都伸展很多,看上去仿佛年青了几岁似的。
比及天涯出现鱼肚白时,高老迈这才停了折腾,申氏一宿没睡,浑身是汗,不止黏黏糊糊还带着一股味儿,申氏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那里受得了这个?就算她在坐月子的时候,出了汗也是让柳枝擦的,现在她娇娇的搂着高老迈健壮的胳膊,道:“夫君,我得先擦擦身子才气去给婆婆敬茶,你帮我端盆水来,我这实在是站不起来了……”
“传闻申氏还带了一个拖油瓶,刚满月,等明个儿送返来,你这几天帮手看着点儿……”
锦帕是女人贴身带着的,上头天然沾了一股香味儿,高老迈眼睛里满布血丝,看着面前好似白玉般的小脸儿,女人的眼睛水润润的,胸口那处鼓鼓囊囊,一看就晓得非常柔嫩,男人本就是屠户,不像读书人那么斯文守礼,直接将申氏一把推倒在喜床上,翻身压了上去,一边撕着申氏的衣裳,一边急吼吼道:“好媳妇,快让我亲一亲,我热的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