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姐姐去偷包子，被那卖包子的小商贩逮着打，幸亏女人路过，不但救下了姐姐，还买了包子给我们呢。”
“若不是你跟老先生表示得那么忌讳，他如何能够坚信那是麻风。”
“是你？”
本来，这丫头是担忧她将她们姐妹二人卖到那种劣等倡寮里去。
陶大丫话落，陶二丫略微收敛眼中里敌意，眨了眨眼，眼神变得不肯定。
“她想说甚么，让她说。”楚蘅打断陶大丫的话，“对我有甚么不满的，本日我给你机遇，你一并说出来，过了本日，今后想发牢骚，我可不会容忍。”
“是你设想，让牙行掌柜的撵了我们姐妹俩，是不是？你这么做，目标是甚么？”
“是。”陶二丫这下信赖楚蘅了，看楚蘅的眼神，带着一丝恭敬。
陶二丫这才留意到，站在陶大丫身后三步以外的楚蘅师徒俩。
“牙行的掌柜可还了你们的卖身契。”
“没错，你姐姐已经承诺了。”楚蘅道。
“姐……姐，我仿佛闻到肉包子的味道了。”
楚蘅道：“谁说，你们姐妹俩患的是麻风了，我可没说。”
“女人？”
“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好好替我做事，你跟大丫身上的红疮，只是浅显的毒疮，徒弟他白叟家懂医，会治好你们姐妹二人。”楚蘅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陶大丫面前。
“你……你跟老先生骗了那牙行的掌柜。”陶二丫在楚蘅眼中看到了一丝奸滑。
“没错，是我。”楚蘅对她眼中的敌意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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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二丫紧捏着包子，骨头很硬，不肯放嘴里去。
“没想到，你这么聪明，我倒是小瞧你了。”
这是刚才那小商贩用鸡毛掸子打的，她躲闪不及，那鸡毛掸子的竹把手，刚好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说话间，她将一只肉包子塞到陶二丫的手里。
“女人，您救了我们姐妹二人，今后，我陶二丫这条命就是您的了。”
“是的。”陶大丫倒是见机，主动递上卖身契，“女人，这就是我们姐妹俩的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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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姐妹俩的性命固然卑贱如草，但是，你若想将我们姐妹俩卖到那种处所去，就算是死，我们姐妹俩也不会让你得逞。”
陶二丫是饿昏畴昔了，被陶大丫这么一阵摇摆，视线动了动，半昏半醒间，闻到肉包子的香味。
“记得，我们前次吃肉包子，仿佛娘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