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布行,谢悠然又去买了些肉和蔬菜,还买了点川贝之类的药材,这才和韩墨辞坐上了牛车,回村。
韩墨辞点头,“我有衣服穿。”他成年累月都在山里打猎,穿新衣裳也是华侈了。
“火锅?”二丫就更猎奇了。
便宜的火锅底料炒好,将锅子端到了简易灶上,灶膛里填上两根烧得红火的木料,锅里的水很快咕咚咕咚地烧开了。
谢悠然去得有点久,就在韩墨辞等得有点担忧时,她终究返来了。
“爹你的衣裳都穿了好多年了,”韩墨辞道,“连大丫都看不畴昔了,帮着我挑的布料。”
她感觉姐姐自打撞头以后,就仿佛财神爷附身了,他们家畴昔贫苦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越来越好了。
脑中灵光一闪,俄然想起了在布行里她去了好久的茅房。
谢悠然眨眨眼睛,慧黠一笑:“拉肚子。”
“没甚么。”韩墨辞缓慢地将衣裳往枕头底下一塞,然后故作平静,“爹,你找我有事?”
谢悠然对劲道,“十两银子算甚么,今后我们另有更多的十两进账呢。”
“哎。”二丫清脆地应了,又猎奇隧道:“姐,你让我去郑铁匠那边买了个小锅,这小锅这么小,无能甚么呀?”
然后高欢畅兴地出门,带着料子找隔壁陈大娘去了。
韩猎户猜疑地看了看儿子,这孩子较着有甚么功德,连眼角眉梢都在露着笑意,可见定是产生了甚么功德。
天青色的色彩,料子是细棉的,摸起来非常的柔嫩。
“如何去了那么久?”韩墨辞问她。
“哦,我见你从镇上返来后就一向在屋里没出来,就随便过来看看。墨辞,你没事吧?”
裁缝的代价远比料子贵重,没想到,她竟然送了这么一套给他。
二丫想到明天姐姐拿返来的银锭子,也是镇静非常,“姐,我向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钱。”
韩墨辞按例送谢悠然到家门口,要回身的时候,谢悠然叫住了他。
她都有点不敢信赖,这统统都是真的了。
“喜好。”韩猎户连连点头,这是儿子第一次给他买东西呢,真是太高兴了。
爱不释手地摸着那布料,男民气里欢乐,嘴上却道:“墨辞,爹有衣裳穿,你又破这费干甚么!浪费钱。”
“姐,在想甚么这么欢畅啊?”二丫走出去,看到姐姐这副模样,忍不住猎奇地问。
火锅?火锅是甚么东西?韩墨辞更加猎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