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姒皱眉道:“这几日你不是在家里照顾着?他不体贴你?”说着,如姒内心也是微微一沉。叫采菀从蒲苇记回到城北宅子,当然是想让采菀沉一沉心,同时也有想试一试陈润心机的意义在当中。难不成这辈子时移世易以后,采菀和陈润还是没有缘分?
采菀点头:“不是亲戚,如果亲戚,他如何会不跟我说?我不想问了,女人,我们约莫还是没有缘分的。我也不想了,今后放心折侍您一辈子就是了!”
如姒摆摆手,直接往柜台前面绕畴昔,翻了翻帐本。蒲苇记的支出还是不错,陈润的笔迹也日趋整齐端方,很有层次。如姒又翻了几页,便见别的的册子底下暴露了一角青色的缎子。伸手一拉,便是一个男用的荷包。
如姒听了,心下也是一片冰冷。采菀三生流转之间,独一曾经爱情过的夫君就是陈润,更因为石仲琅的罪过而满了歉疚与牵挂。但这一辈子,陈润却另有缘分,莫非采菀的满怀心机还是要落空?
凡是来讲,荷包有几个感化,有些是放一些香草香料,带在身上驱蚊避虫,也高雅干净。另有一种是内里放工具,近似于雪津丸、鼻烟壶或者甚么要紧的小印章、小信物,另有银钱银票。
前人说的好,子不我思,岂无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