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日,赵辰南都未曾来夕阳斋,这倒也不出林语筝的预感。姚曼青在圣眷正浓的时候拍屁股跟着太后礼佛去了,要的不就是这么一个小别胜新婚的效应吗?何况颠末这半年焚香诵佛,晨钟暮鼓的浸礼,把她本来就不俗的气质更加历练的超凡脱俗,只在那儿一站,便似谪仙下凡,怎生让赵辰南不心襟泛动,更何况赵辰南比来正要物色一个叶家的人选来奉迎太后,只怕就非她莫属了。
姚曼青垂眸一笑,俄然又抬起清澈的眸子,内里仿佛装着别人都没法看懂的苦衷:“我现在的恩宠,不过是皇上给太前面子,太后的亲侄女叶美人不顶用了,她们叶家无人,才会种植我,如如有一天,皇上要对太后脱手,我必成为第一个刀下亡魂,只怕连骸骨都无存。”
林语筝走出灯火光辉的寿康殿,俄然感觉浑身都有些酸痛,原那些交叉的眼神,也是能够让民气力交瘁的利器。
林语筝微微侧身,向身后一向服侍着的小顺子使了个眼色,小顺子便上前,贴在她的耳边听到:“你去找人刺探一下,本日在养颐殿有没有说过甚么和咸福宫有关的话题?”
何如海低眉弓腰,上前禀报导:“不出娘娘所料,皇上公然去了怡兰轩。”
何如海笑道:“柔嫔被娘娘您禁足不假,被太后叱骂也不假,但若娘娘趁您千秋之喜,免了她的禁足之罪,外加为她晋升一个分位,主子信赖,柔嫔定然会感激娘娘宽大漂亮,就算她不为娘娘所用,起码也不会站到太后那边,何况太后那边有了姚婉仪,一山岂容两虎,不是恰好便宜了娘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