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道长闭上眼睛,顺着林语筝的寝室走了一圈,掐动手指算了算,对赵辰南道:“老道刚才掐指一算,本来是有冤魂上了朱紫的身子,乃至朱紫失魂落魄,胡言乱语。”
赵辰南起家向太后行了一个礼道:“母后所言极是,但儿臣此番做法,也委实是迫不得已,此时势关后宫一桩命案、两个嫔妃的明净,一个嫔妃的贵体,儿臣觉得,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何况清风道长身为国师,法力无边,信赖必然能查明此事的启事。”
姚曼青吓的今后直退了几步,一起退到皇后束悦宁的身后,看着被小寺人架住了身材的林语筝,一脸委曲道:“皇上……嫔妾向来没有害过柔容华,请皇上明鉴。”
叶芷惠有些不屑一顾的哦了一声,又问道:“既然如此,那哀家倒要问问道人,那歌姬死了也有几天了,为何前几日未曾还魂,而恰好要挑了昨夜,为何她不借其别人的身子,却偏要接一个得了失心疯的嫔妃的身子?”
姚曼青瞥了瞥床头,福身答道:“皇上是跟嫔妾开打趣吗?那不是柔嫔吗?”姚曼青顿了顿,又忙改口道:“不对,现在要改称柔容华了。”
赵辰南挥袖免了她的礼数,在一旁的靠背椅上落座,冷不防咳了一声,指着躲在床角落里的林语筝道:“姚婉仪可认得床上的人是谁?”
叶芷惠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若不是长年母范天下的那副尊容撑着,只怕早已经一掌把怜竹打趴下了。
束悦宁忙笑道:“母后切莫为这类小事活力,这些主子们本就风俗了欺上埋下,何况那件事母后也确切发过话,臣妾觉得,柔容华那样说,也并不无事理。”
“道人好久不见,还是法力无边啊!”叶芷惠从帘外出去,瞥过床上的林语筝,回身看着赵晨莫非:“皇上,后宫最忌怪力乱神,如果主子们犯了忌讳,也要被乱棍打死,皇上如此发兵动众,哀家实在是不明以是。”
“这……这柔容华口口声声指认姚婉仪和沈美人要杀了她,如果遵循道长的说法,那岂不是指那上了柔容华身的冤魂,指认她们两个,才是害死这歌姬的真凶?”束悦宁说着,一双眸子堪堪盯到了姚婉仪的背上,嘴角的透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