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了!你们班又有好人功德了?”周晓斌顺带问了一句。
“这还算好的,我来读大学前在黑龙江塔河依西肯乡二队插队,那处所属于大兴安岭林区,四周都是茫茫的原始丛林,一到夏季零下几十度是常有的事。那边的夏季天亮的晚,我们每天都是摸黑去打柈子,点着火把,踩着半米多深的积雪往山上走,那叫一个辛苦。出来的汗立马渗到棉衣里,连棉衣都冻得硬邦邦的还不能脱,不然非被冻死不成。人一停下来,全部身子骨立马就会变僵,那种环境,你是体味不到了!”柴国栋停了一下,用略带沧桑的语气持续说道,“另有倒大树,这可比割麦子伤害多了,你不晓得树会往哪边倒,一不谨慎便能够压死人。和我一起去插队的一个上海知青,姓李,我们都叫他李子。那次我们一起上山,他和别的一小我一组,伐到第二棵树时,他们感觉树还没伐透,就站在一边歇息一会儿。成果就在这个时候树倒了,李子当场就不可了,别的一个被压断一条胳膊。唉!”
这项活普通都是女生的专利,不过周晓斌还真没其他活合适他的了。叫他去打麦机上打麦子必定不可,那也是一个技能活;叫他去把那些打下来一袋袋装好的麦子扛到机耕路的拖沓机上,瞧他这肥胖的身板大师也不忍心;如果让他和出产队里的几个孩子一起去拾麦穗,估计他也拉不下这个脸,以是还是这份事情最好了。
别看割麦子好似一项谁都会干的体力活,实在这内里的技能还真很多。柴国栋刚开端时还特地过来手把手的教他右手的镰刀应当如何握,左手应当抓住麦子的那里,应当如何下刀,如何的姿式割麦子最省力。
“哈哈!”中间传来一阵轻笑,周晓斌没好气的朝中间几个幸灾乐祸的家伙白了一眼。他的确非常愁闷,宿世的他从小到多数待在都会里,这一世的他到现在也才十六岁,也糊口在城里,还真没干过甚么农活。
实在也没甚么大事,眼看着太阳高高挂,吃午餐的时候快到了。黉舍不成能让大师大老远地跑回到黉舍食堂吃午餐,这顿事情餐天然是在麦田里处理,大师来的时候都是按告诉都把本身的饭盒和筷子带过来的。
因为同窗们的热忱非常高,很多班级上午多数超额完成了任务,下午的任务就轻松了很多。
现在出产队有了拖沓机、打麦机,机器化的程度进步了很多,但收割机还还是很希少,割麦子还还是要靠手工用镰刀来完成。
这个话题的确有些沉重,周晓斌刚想说点轻松的事情调度一下氛围,就听到路边有人在喊本身:“周晓斌是哪个,叫你立即去播送站调集!”
不过这些都不是一两下工夫就能学会的,特别是对于像周晓斌如许的初学者来讲。因而乎,其别人都下刀如有神的时候,周晓斌别扭的不可。麦子没割多少,人却累得半死,脸上还多了好几条被麦叶划出的红痕,传来阵阵灼痛。
“如何样,晓斌,割麦子不轻易吧!”柴国栋也和大师坐在一起歇息一下,喝口水。国政班上午的任务已经提早完成了,班主任夏教员去批示部领新任务了,大师趁着这段可贵的余暇时候围坐在麦田里歇息一下。
这不,大师并排一起割麦子,其别人一个个都往前割了畴昔,留下周晓斌一小我落在前面,并且间隔越拉越大。两边都已经是高山,就属于他的这一小条麦子还没有放倒,在整片麦田里特别显眼。
“这我倒是不清楚,我刚才去播送站送通信稿,他们叫我先给你传个话,估计待会儿播送里还会喊的,你本身到那边去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