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邱嗤笑一声:“如果如此,周二少,如何解释潮汐城内大小粮铺解释无米可售?又为何周氏的米价高出如此之多?”
鹤轩不急不躁的回道:“自是晓得,柴氏当家,柴邱。半月前与草民合商米粮之事。”顿了顿,迷惑的看向柴邱,不解的说道:“但确是不知柴当家为何会状告草民,草民实在不解。”
此时周瑾瑜亦是站出,冷声道:“如果柴当家歹意诽谤周氏,该当清楚,鄙弃律法的结果。”
那府台诘责地下之人,厉声道:“周家二子,你可知,何人状告与你?”
说着将书契拿出,府衙将书契呈上高台。柴邱目光一抹得逞。倒是错过周鹤轩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鹤轩安闲应道:“我怎会晓得潮汐城大小米铺会无米可售,而我周氏米铺一向都是一斗二十五文,何来高价出售米粮。”
柴邱愤恚的看向瑾瑜,咬着牙道:“柴某自是有证据。半月前我与介弟签订一份书契,黑纸白字上写明周二少以百文的一斗的代价出售与柴氏。”
柴邱,眼角扫过鹤轩,随后低头恭敬的说道:“草民状告便是周氏二子,周鹤轩。”
鹤轩应道:“回大人,此人是草民的兄长。自是有听审的权限。”
周瑾瑜听到粮铺伴计的汇报,内心一沉,烦躁不安。在最短的时候内赶到官府,真好听到周鹤轩这一番话。嘴角一抹安闲的笑意揭示。瑾瑜本就漂亮,性子沉稳,官府门口围观很多人被他的姿势引去眼球。
此次柴邱并未说道,一侧记录的师爷此时手里攥着几张书纸,念叨:“经查访,周氏粮铺的确是在周遭的米铺大量收买。其间已与十一家商店停止收买。”
府台手中惊堂木一拍,喝道:“周家二子可有话说?”
周鹤轩了冷冷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