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着他,与他紧贴,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
就在她想着如何让他停下时,景玄默闷哼的一声,分开了她的唇,将头一偏,埋在了她的脖处,长长的吐了口气。
歌细黛没说话了,她能了解他的心狠,任谁是他,只要想活下去,就不得不果断。
她有些喘不过气,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必去看,也知她面色潮红,满眼迷乱。
半晌,景玄默昂首在她前额一吻,悄悄隧道:“睡吧。”
歌细黛悄悄的侧躺着,身着薄薄的中衣。景玄默的力道并不大,她的身子一寸一寸的被拖进了他的怀里,一刹时便被他的体温包抄着。
无边旖旎垂垂荡了开去,无声无息的将他们淹没。
“不晓得天子可信赖刺客是四皇子教唆的。”歌细黛当然晓得天子的威风,上一世,如果不是最后的破釜沉舟,再加上一些运气,底子就敌不过景盛帝。
她没有问为甚么,他没有说启事。
他指腹间触碰到她腰处的温软,洁净华凉的气味悄悄的抚在她的皓颈。
“你这些天放心养腿伤,四皇子那边交给我。”景玄默被她盖好被褥,掖好被角。
歌细黛心道:该躲的恐怕是你。
这仿佛是他的心声――从太子到天子,这一起大不易,要将这条路走得顺畅,必是鲜血铺路骸骨堆阶,要有本身的判定,比任何人都果断,比任何人都复苏。
躲?
愉悦在一波又一波的冲涮着,就像是沉寂的深海涨起了潮,散开令人恍忽的浪花。景玄默等不及了,他想要的更多,双手端住她的脸颊,似暴风崛起,吻得花海很深。
“你的处境确切不妙,随时都会死。”歌细黛非常附和。
烛光已熄,面前一片乌黑。
“如何?”景玄默已规复了常态。